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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做什么?”
长帆说道,他知道奏章的事情非同小可。
“你还有发问的资格么?”
侯新站起身来,向长帆步步逼近:“你只管照着我说的做,就这么最后一次,你就解脱了。”
他捏起了长帆的下巴,十分轻蔑地说。
“我现在就去和老爷坦白,我是初犯,老爷会原谅我的,大不了,我以后不在老爷身边了。”
长帆一甩头将下巴脱离了侯新的掌控。
“长帆,投毒可是十恶之罪,就算赵清州不追究,贵县知府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何况你一个奴才谋杀主君,不仅要受极刑,通家九族之亲属,但凡和你一样有奴籍的,都要被收回奴籍改为贱籍,到那些见不得光的地方做事,你愿意如此?”
侯新绕过体如筛糠的长帆,将他身后的门合上了。
“你为何要害我?”
长帆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没有害你,我是在帮你复仇,”
侯新递给长帆一块帕子:“你的仇人,和我们的仇人,恰好是一个人罢了。
咱们通力合作,可以各达目的。”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长帆问道。
见他面露绝望之色,侯新心中已有了十足的把握。
他将想要用假墨条坑害赵清州的计划,与长帆大致说了。
“犯怒天威,这与杀人何异?”
长帆瞪大了眼睛喊道。
“小点声,”
侯新瞥了长帆一眼:“太祖有令不杀文官,顶多会降些官职罢了,赵清州不也可以清闲上几日么。”
长帆双手握拳,指甲几乎握进了掌心:“你们心思好生歹毒。”
“是你没见过世间险恶罢了。
对了,这是容止斋的容掌柜,你们府上的朱大娘,都是在这里买纸墨毛笔的,你知道?”
侯新指着容掌柜说道。
容掌柜并没有抬头,他刚刚自己和自己下了几步棋,此时又一挥袖子将棋局搅了:“这是我帮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我已经禀告了东家,我下个月便回老家,不再参与这些事。”
容掌柜有些烦躁。
侯新看向容掌柜的眼神并不友善:“你把这最后一件事做好就可以了,总要有始有终。”
长帆看得出来,容掌柜大概也有什么把柄,被侯新身后的人握在手上。
见两个人都没有了言语,侯新将计划与他二人又仔细说了一遍,以确保万无一失。
长帆听来觉得这个方案对自己较为安全:自己只当是不知情,给赵清州用了假墨,纵是到了大堂上也说得过去。
侯新留意到长帆的眉目有些舒展,安抚他道:“放心,事发之后,你只要记得将砚里的墨再换成正常的,没人会知道是墨的问题。”
容掌柜道:“我有一事不解,既是用一根假墨就可以,为何要绕一个圈子?直接将墨条给这孩子不可么?”
“这件事牵涉四品命官,事关重大,每个人都要有所参与,方可彼此牵制,不会互相背叛,这是规矩。”
侯新冷冷的说。
“可负责采购的朱大娘不是咱们这边的,若圣上派人查到了是墨的问题,找她一问,她定会指向我。
这东西只有我这里有,岂不是要把我搭进去?”
容掌柜并没有被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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