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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似乎并不赞同史弥远的说法,解释道:“丞相,这些人进去不到两顿饭的功夫便出来了,而且项将军和项家公子并没有亲自出门送客,看来相交并不甚深。”
史弥远阴冷地笑着摇摇头:“侯新呀,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些人前脚抓了珊瑚,后脚便迈进项府,除了通风报信,不会有第二种解释。”
侯新作揖道:“丞相教训的是。”
史弥远继而问道:“你那个弟弟侯真,现在怎么样了?”
侯新摇摇头说道:“我让他救走珊瑚之后,找个地方躲起来,暂且不要有什么动向,过上两个月再回来,因此还没有消息。”
史弥远缓缓点点头,自言自语般说道:“当年的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为什么有人忽然要抓走珊瑚,这两个身世不明的孩子,为何忽然现身临安?定是有人眼下想借当年之事作乱!
咱们不得不防。”
侯新眼睫微动,略一沉思,躬身说道:“丞相,要不我带几个人夜探江南山庄,将那主谋给您带来审问。”
史弥远吐出一口浊气,对侯新说道:“不必,侯真的事情一出,他们定然会有所防备,最近还是不要擅动为好。
好在这是江湖上的事情,江湖上的人再怎么翻天,也打不到大内里面去,动不了咱们一根毫毛。
咱们如今要防备的,是项远潮这个两面三刀的,还有他在朝堂上的同谋。”
说到同谋,史弥远略微苍老的面容紧缩在了一起,皱眉说道:“我竟忘了,他曾在庐阳书院施教,那个三番两次给圣上上书的赵清州,是他的学生。”
他忽而笑起来,声音干瘪而嘶哑:“这就对上了,济王也曾是项远潮的学生,他们师徒这是要联合起来对付我,为济王报仇哇。
这事搁在从前我是不怕的,可如今圣上根基渐稳,有几次竟避开我,与几个三品四品的朝官商议政事,看来是有意疏远,我不能不忌惮。”
侯新面色凝重,说道:“丞相,那我们该怎么办?”
史弥远的脸上出现了狡猾的笑容,对侯新说道:“赵清州不是爱上书么,好呀!
咱们就让他上个痛快!”
侯新不解其意,刚想再问,史弥远忽而手一挥说道:我困了,你且回去歇着吧。
侯新点点头,作揖要走,忽而想起来什么似的对史弥远说道:“那两个孩子现在被带到了杏花巷的清平斋,有高手保护,您看?”
史弥远原本按揉着鼻梁,合上了眼睛,听到侯新的话,他忽而睁开眼睛说道:“清平斋?莫非张贵妃也牵涉进来了?”
侯新有些疑惑说道:“没见张贵妃的仪仗在外面。”
史弥远挑眉道:“你知道什么,这清平斋原是治平年间司天监沈存中的旧邸,当年贵妃入宫时,圣上命我派人修葺,赏赐给张府用作送迎的亲眷落脚的地方,如今做了张家的外府别院,这个地方很少有人知道。
他们既把两个孩子带到了清平斋,说明此事要么是贵妃首肯,要么是张家人牵涉其中。”
他揉揉太阳穴,觉得这件事太费思量,便再次挥挥手说道:“这件事牵扯太多,我得谋定后动,你先退下吧,让秋蝉、冬雀进来伺候,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说。”
侯新便拱手退下,刚刚他站过的地方,留下了一片水渍。
史弥远用手撑着脑袋,望着这片水渍,若有所思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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