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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间晕开的湿润牵动着他的心,一下下烫在他心尖上,烧得他嗓子眼发干,弥漫着血腥味。
用指腹轻柔地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捧着她的脸,静静地凝视着她,像是要把她这张脸刻在心里,过了很久,他很平静地说。
“晚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只希望我留下的钱足够你花,至于改嫁,我反倒挺希望的,你比我小那么多岁,还很年轻,能再找个对你好的人,我也能放心点。”
温欲晚怔怔地看着他。
贺庭舟很少说情话,甚至连我爱你三个字都从未说过,可这番话,却比世界上任何甜言蜜语都好听。
每句话都在为她着想,为她考虑。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渐渐湿润起来,泪珠啪嗒啪嗒地直往下坠,睫毛拼命抖着,使劲遏制着抽泣声,肩膀一颤一颤的。
“你干嘛忽然说这些……”
她哭得伤心,手把他的领口捏得皱皱巴巴。
贺庭舟没想到会引来她难过,慌忙擦掉她的眼泪,把她摁在胸口前,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低声哄着,“我的错,不该说这些的,好了,不哭了。”
“都怪你……”
温欲晚抽泣着,他胸前的布料被浸湿了一大片,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
“怪我,都怪我。”
贺庭舟对温欲晚一向是最有耐心的,抬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红红的眼睛,笑着说,“再哭眼睛该肿成核桃了,就变丑八怪了。”
温欲晚瞬间收敛了哭声,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带着浓重的鼻音说,“老娘天下最美。”
贺庭舟哭笑不得,点点头表示赞同,“是,我老婆最美了。”
哭够了,情绪抽离出来,温欲晚忽然觉得有点丢人,本来是找贺庭舟谈判的,最后演变成她窝在他怀里痛哭流涕。
平稳了下呼吸,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至少在回国之前,你不可以再处理公事了,你要是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那我真的不理你了。”
贺庭舟抬起头,唇角噙笑看着她,“可以,那我能给你提个请求吗?”
温欲晚点头,贺庭舟站起身,俯身凑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的脸颊肉眼可见地红透了,像是刚成熟的水蜜桃。
温欲晚一个箭步和他拉开距离,手忙脚乱地去行李箱里翻找睡衣,拿了睡衣直奔洗手间,关门之前冲他骂了句。
“色鬼!”
咔嗒一声锁上门,站在浴室镜子前,不自觉地回想起贺庭舟贴在她耳边说的话,她先用凉水冲了冲脸,才急忙打开莲蓬头,借用水流冲刷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洗完澡浑身舒畅,热水把她的肌肤蒸得像刚剥皮的荔枝肉,光滑软嫩,在镜子里欣赏了一会自己的盛世美颜,开始穿衣服。
走到挂钩前,她大脑嗡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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