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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末期,韩非子对纵横的解释是:“纵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横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
现今鲜于爰居将诸季联合以攻河周称为“合纵”
,白未晞不知道是鲜于爰居这个华胡混血儿没有读过《韩非子》还是只是下意识一说,或者只是简单粗暴地觉得燕国,雍国,楚国联合的方向在地图上是一条纵线就应该是合纵,总之,这个说法白未晞真的很想笑。
但是游溯笑不出来:“白先生,你就别寒碜孤了。”
白未晞好奇:“主公是怕了河周了吗?”
游溯沉默。
见到游溯无言以对的样子,白未晞忽然间更想笑了:“《尚书》中说,民为邦本,本固邦宁。
《孟子》中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这样的圣人之言却千百年来从无明君贤主践行,臣本以为是这些君主都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臣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历代君主都是黄老后人啊。”
难得糊涂不是。
说完,白未晞再一次笑了出来。
他笑得趴在案几上,像是在嘲讽某些人的掩耳盗铃。
在这样堪称嘲讽的笑声里,游溯只觉得自己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再红一阵,最后变成一片漆黑。
好半晌,游溯才尴尬地说道:“白先生,你放过孤吧。”
白未晞也是笑够了,这才勉强支撑起身体。
他微微倾身,拉近了他与游溯的距离。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游溯甚至能够闻到白未晞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
像是八百里秦川随处可见的蒹葭浦,蒹葭欣然,白鹭忘忧。
。
游溯忽然问:“先生,孤似乎还没有问过,在先生心里,是如何评价孤的。”
突然之间,游溯就对这个他之前从未曾想过的问题好奇起来:“先生能否解惑?”
白未晞抬起双眸,清亮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直视游溯:“主公怎么忽然间问起这个问题?”
“就是突然好奇。”
游溯的内心复杂无比,“旁人嘲笑越之光不堪为齐国执政,那先生呢?先生是否也在心底嘲讽孤不堪为雍国之王?”
面对这个尖锐到了极点的问题,白未晞撑起了下巴,微微垂下头——他在思考。
他在思考!
他竟然在思考!
一时之间,游溯不知道该闹心白未晞竟然没有立刻否定这个话题,还是应该开心于白未晞也没有立刻同意这个话题。
很好,白未晞虽然没有觉得他并不是不堪为雍国之王,但是到底也没有觉得他确实是不堪为雍国之王。
游溯竟然感觉到了淡淡的欣慰。
烛火在空中明灭,浓淡的阴影在白未晞的脸上不停变换,像是游溯七上八下的脆弱心脏。
这一刻,游溯甚至自己也不知道,他渴望听到的究竟是什么。
他想让白未晞说,说他已经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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