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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如果他站在上帝视角看自己,一定会发现自己面色苍白不似人色,比郁洱好不了多少。
林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起力气组织语言将接下来这些话说出口的,他只是略带讽刺地笑一声:“是,郁洱,要不然呢?我出生于修仙世家,天生血统清正,你难道真的以为你配得上我?”
郁洱的动作一顿。
“我答应你等你追上我就考虑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来纠缠我;我罚你跪在雪地里,不过是嫉妒你的修仙天赋——凭什么我就要因为体质浪费我的天赋?我现在让你去洗髓炼心,也不过是痛恨你即将超过我。”
林陷将他推开一些,没推动,只好放任他这样抱着自己,就着这个姿势和郁洱对视,“我对你一分师生情谊也没有。”
郁洱静静地看着他,突然笑了笑:“那又怎样呢?我有就好了啊。
“师尊要是不喜欢我修为比你高,那我可以永远停留在和你同一级;师尊如果更喜欢林不语,我也可以接受他一直待在敛云峰上……但师尊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林陷根本推不动。
郁洱抱着他,钳制住他的双手,把它们反扣在林陷身后,紧得林陷都觉得自己的手腕发疼。
他能感受到郁洱的身体在发抖,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这才发现郁洱其实肩比他宽不少,几乎能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
郁洱的吻有一种凶残的意味,像是要通过这个动作来吞食他。
他重重地噬咬林陷的唇,听到他吃痛的吸气声,撬开牙关去纠缠林陷的舌尖。
林陷拒绝了系统要替他屏蔽痛觉的帮助,唇上传来的刺痛让他清醒不少,他尝到铁锈味,那是他自己的血。
他轻轻拍拍郁洱的后脑,艰难地寻找停下来的空隙,抱怨般对他说:“痛死了郁洱……你连接吻都做不好,你没有和人接过吻吧?”
郁洱停下来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要提这个。
“我有经验,我来教你。”
林陷说。
“师尊会接吻?”
郁洱几乎是下意识地问,手指安抚性地揉捏林陷红得滴血的耳尖。
即使是到这时候了他还是叫他师尊。
“嗯。”
林陷不介意再多说几个谎言,“和我接过吻的人不计其数,你是其中技术最差的一个。”
确实不计其数——如果游戏里的纸片人也算人的话。
郁洱的眼神黯淡了一瞬,指腹还在慢慢地捻林陷的耳垂:“没关系,师尊可以教我。”
林陷:“……”
郁洱:“您曾经教我尊师重道……可师尊自己分明都还没师尊的样子,怎样教得会我尊师重道?”
他的手顺着林陷的衣衫伸进去,几乎是慢条斯理地将衣物解开,手指从林陷的锁骨擦过去,引起一阵战栗;冰天雪地的,林陷本身就怕冷,有点抗拒地挣扎一下,想躲开他的手,这一挣,他就看见了锁骨上的红痕。
之前的痕迹已经消退了,从锁骨到脖颈上不知什么时候叠上了新的痕迹,斑斑点点,看上去很是暧昧。
他本身皮肤就白,也细嫩,很容易留下这些东西,甚至轻轻一捏就红,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郁洱的手指眷念地从那些斑驳的痕迹上抚过去,眼神缱绻又温柔。
这感觉太熟悉了,林陷愣在原地——之前的红痕是郁洱留的!
“师尊从来没发现过。”
郁洱轻声说,“师尊好迟钝。”
他痴迷地看着林陷的身体,又补充一句:“师尊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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