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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着起身就要拉开拉链出去,她是为我好我知道,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我更不应该矫情。
我挡住她的手,自己缓缓拉开了拉链,看着天空迈出了脚,脚碰到了软软的东西,然后它挪开了,我这才有下脚的地方。
然后侧身把拉链拉好了。
闭着眼睛转头过来,低着头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我两边的脸都像是有蟑螂爬过一样,一阵阵的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连身上的结痂被颤抖导致的有些撕裂痛都不管了。
密密麻麻的癞蛤蟆把脚下的石头,眼前的小路,整座山体,远处的水面都覆盖了。
整个大地都变成了黑色,而且还是一颗颗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黑点。
它们的肚子肥肥的,体型也比我以前家里拿着大上好几圈,几乎一个就有我两个巴掌大小。
胃部有点抽搐,喉咙一阵反胃,我就想直接吐出来。
可得坚持住,这无害的癞蛤蟆都让我受不了,那以后更坏的东西出来怎么办?我双手死死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痛让我保持着理智,身体僵直着用脚拨开地上的癞蛤蟆走到洞口靠外的地方。
在山洞这些时间,我们都没有穿鞋,因为只穿了雨鞋上山,不出山洞不穿鞋也没事,所以当脚碰到癞蛤蟆时,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剧烈的颤抖。
刚刚出来的时候只是碰到,眼睛并没有看到,当时就已经起鸡皮疙瘩了,我现在直直的盯着脚趾碰到癞蛤蟆背上的一颗颗凸起,走的两步路是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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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上手扒拉开一片位置,也不敢蹲下身去,直接翘着屁股解决完问题,快速冲回山洞,手上还残留着那种触感,软绵绵的单身不妨碍我觉得恶心。
“解决了?看来你更强了!”
弟弟幸灾乐祸的举起大拇指,我直接无视,轻手轻脚的坐回原位。
现在身上的结痂还没完全好,不能做剧烈的动作,还是坐着吧。
之后几天每天外面的癞蛤蟆只增多没减少,而且还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朝着异形发展了。
而我每天只出去一次也是饱受这折磨,只不过经过试验外面的癞蛤蟆和以前家里的那种是一样的,不会咬人,也不会撒尿弄瞎人的眼睛,只是懒洋洋的趴着。
每次蚊子过来就张开血盆大嘴拼命的进食,一口数不清的蚊子直接下肚,每天吃得肚子鼓鼓囊囊的。
自从上次下雨之后就再也没有下过雨,幸亏我们存了很多水,要不是容器不够,肯定能装更多。
其间小彭村长带着王将和弟弟出去了一趟,先去山顶找了官方的人领了几袋压缩饼干,然后去山腰看了水位。
水依旧是带着咸腥腐臭的味道,就算再怎么过滤都不能喝,因为是海水,需要蒸馏后再做处理。
我们并没有蒸馏设备,幸好充气艇存的水很多,暂时不需要发愁,只是一直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
不过他们去看水位也不止是为了看水能不能喝,根据他们的说法,水位其实已经有所下降了,只需要等水退去,我们就能回家了。
我们就这么等啊等,没等来水退去,等来了又一场雨。
那已经是第一场雨的半个月后,趁着雨又把水存满了,水足够,我们身上的结痂都要好了,但是粮食不够了。
我们家的豆渣饼,在下第二场雨的前两天已经吃完了,方芸和李梓安带的粮食比我们还早吃完两天,他们也跟着我们啃了好几天的豆渣饼。
之后都是靠着每天一小块压缩饼干苟着,也幸亏偶尔能从山顶领到压缩饼干,我们都留着不敢多吃。
饶是如此,还是不够吃了。
几乎每天,小彭村都会带着我们出去找吃的,山上除了癞蛤蟆哪有能吃的东西,也只有山顶偶尔会有官方的补给救助。
而癞蛤蟆,我们在最开始没多少粮食的时候,就试着吃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蛙类的鲜甜,反而是泛着苦味,而且腥臭无比,明明活着的时候丝毫没什么气味,但是剥开皮就很腥很臭,和外面的水一个味道。
即使是闭着眼睛捏着鼻子也吃不下去,强行吃下去,身体还会吐出来。
就连发财都吃不下,甚至闻到就躲开,怎么都不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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