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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葳最后是套着应广白的外套回家的。
过长的外套恰恰好盖住了被精液弄脏的地方,整个人都被他的味道包裹。
燕葳把袖子卷到肘部,到家开门时无意间瞥见手腕上被应广白咬出的齿痕,心里更是烦躁。
应广白对她说那些话到底是真情实感,还是被柏奕初刺激到后的胡话?燕葳不太清楚,那时候的她也失去了理智,只顾着随心所欲,完全没往深处想。
回到家后,燕葳习惯性地书包扔在玄关,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被弄脏的裤子直接进了垃圾桶,燕葳本来准备把外套也丢掉,想了下还是算了。
腕间的齿痕显眼得要命,燕葳试着用手表盖住,表带之外隐隐约约还是能窥见暧昧的痕迹。
她啧了声,将手表丢在洗手台上去洗澡。
燕葳五岁后她妈妈就开始跟她谈性,来月经后更是直接送了她一套小玩具。
她对于自慰并不生疏,甚至能说得上熟稔,压力大的时候她一天能自慰三回。
跟柏奕初做过后,燕葳就很少自慰了。
一是现在她没什么压力,二是觉得没意思。
爽过两次后感觉性也就那样,单调的抽插动作引发的快感转瞬即逝,还不如她看柏奕初和应广白打羽毛球来得有趣。
柏奕初隐晦地向她发出邀请时,燕葳并不是因为胃不舒服而拒绝,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做。
燕葳讨厌麻烦,而柏奕初这人心思太多,心思多的人总是很麻烦。
应广白反倒没那么麻烦。
燕葳原以为分手后他会恼羞成怒出去大肆宣扬然后给自己带来很多的麻烦事,结果应广白什么都没做,甚至连话都不跟她说。
洗了个澡后大脑稍微清醒了些,燕葳吹头吹到半干,出浴室后看见盛朗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姿态宛如在自己家中。
玄关的书包被他拾起放到了沙发上,盛朗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随口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留下来补做了小测试卷。”
燕葳从包里拿出手机,“你来干嘛?”
&ot;找你吃饭。
&ot;盛朗诡异地停顿了下,声音有些不自在,“你还是套件衣服吧。”
燕葳低头看了眼,灰色的吊带背心被发尾洇出水痕,恰恰好是胸前凸起的地方。
领口又低又松,弯个腰就能被看光。
盛朗这么不自在估计是已经看光了,燕葳看见他往旁边挪拉开距离的动作十分无语,拿过应广白的外套套上,问:“吃什么?”
“你点。”
盛朗垂着眼,将手机扔给她,“除了炸鸡我都ok。”
燕葳接过解锁,点开软件:“为什么不吃炸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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