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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美珠脸色有变,急声说道:“请李府医,赶紧扶二少夫人坐下,哪都不能动,再加个软垫。”
看向夏知婉,伸着手走过去,抓着她的手拍了拍,“不怕!
知画之前就动了胎气,贱婢犯错她怎能不动气,乖啊!”
夏知画:“……不该关心我的吗?”
夏知婉拂袖掩唇,双眸委屈泛红,“幸好有娘在,不然知婉就说不清了,三婶,您也是这么想的吗?”
眸光飘向柳云秀,泪眼汪汪。
柳云秀嘴巴开光了
柳云秀闻言,眸色微顿,随即蹙眉说道:“贱婢都说知画早就动了胎气,明知有样还这般动怒,太不懂事了。
再说,撞她的是贱婢与咱们何干?早知如此就不该来,好生养着就是了,何必呢。”
话刚落,忽地又想起什么,看向姜美珠,“大嫂,衍之他们刚成亲不久,依云秀所见,还是差人把知画送回去吧,免得沾上晦气。”
“对对对,不能让婉婉见着不吉利的事。
来人,抬二少夫人回墨竹轩。”
姜美珠甚是赞同柳云秀,当即就改了主意,命人带走夏知画。
夏知画气恼想发火都不能,一字一句都指责她是自找的,气得她脸红脖子粗,鼻孔喷火。
几个丫鬟领命,伸手去扶她的工夫,李全到了雨竹轩,快着步子走到凉亭,拱了拱手。
“夫人三夫人少夫人。”
看向夏知画,“二少夫人动胎气不宜走动,老夫已叮嘱,你这般胡闹,是想说老夫医术不精吗?”
叹气摇头,拂袖把脉,谁让他是医者,见死不救做不来啊!
夏知画抿着薄唇一句话也说不出,自顾落泪,李全听着甚是头疼,收手说道:“二少夫人可是一直未停用安胎药?”
夏知画闻言手指绞的更紧了,那天喝完安胎药,肚子就不疼了,她便没在意,就停了,此时这么问她如何说?
紧抿着唇,嘤嘤落泪,哽咽道:“一直在用,安胎药是你开的,问我作甚?”
好歹毒的女人,我就知她会这么说。
李全仰天一笑,看向姜美珠拱手道:“夫人,老夫那日确实给二少夫人开了安胎药……也正是那日老夫便不在看诊。
二少夫人并未按老夫叮嘱,坚持服用安胎药,擅自走动,至胎像更加不稳,另请高明吧!”
哼了一声,李全转头就走了。
姜美珠唉了一声,夏知婉手指轻轻动了下,“从医之人最忌讳病患不信任,李府医若是医术不精,二叔为何不找旁人?”
姜美珠闻言嗯了一声,“李府医兢兢业业的,这府里谁人不知他医术,随他去吧!”
垂目看向夏知画,“知画,不是大伯母说你,医嘱你都不听还怨旁人,你不是自找苦吃?
来人,将梓兰逐出武安侯府,送二少夫人回房,让二房院子里的丫鬟去给她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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