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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反对建立商部,本宫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祖制轻易不能改,可你们又实在可恶,明知道这几年国库收上来的税,近八成来自商贸经济,而为了农民能休养生息,一直在减免税粮,以商补农,这就是我朝现状。
你们呢,你们比普通百姓更加清楚这一点,甚至于你们的俸禄,你们的年赏,皆来自商税。”
柳云湘气愤的看着下面的百官,“士农工商,士也就是你们诸位,在最高一级却享用着最下面一级的供养,你们不害臊?”
这话说的,所以文武百官脸皆有些挂不住了。
“商学院的事,你们想来都听说了,亦或是你们也有参与,想搅浑这水,想阻止商部的筹建?哼,可那是两条人命,先不论商部如何,杀人者必须偿命!”
柳云湘说到这儿,便坐了回去,不再多说。
这里毕竟是朝堂,有皇上有摄政王,她不能越权。
“张左!”
严暮喝了一声。
那户部尚书站了出来,知要找他算账了,吓得额头一直在冒冷汗。
“本王问你,那凶犯是不是你的家仆?”
“是,可微臣真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还请摄政王明察。”
“不知道?”
严暮眯了眯眼,“他为何去杀那两个女学生?商学院如何跟他有关系吗?”
“微臣不知,真的不知道。”
“京兆府还在查,或早或晚肯定能查到真相,但张左,你和商学院学政李昶勾结意图破坏学院正常运行这事,李昶可是认了的。”
张左擦着额头的汗,显然没想到李昶会这么快供出他来。
严暮再看向朝中所有大臣,“这件事,本王不不想深挖,但既然张尚书说他冤枉,那只能继续查了,到时候查谁来,可不要怪本王。”
众臣一听这话,不少都慌了。
下朝后,严暮拉着柳云湘往后宫走。
秦砚跟在后面,颇有些无奈。
“你就不该拦着我,直接摘了张左乌纱帽就是。”
严暮道。
“有证据才能拿人,你不能胡来。”
“明明就是他,哼,这狗东西,竟然想破坏你的心血,不可饶恕!”
柳云湘笑,“你这话多少带着私愤。”
“若是国事,我才懒得与他生气,但牵扯到你,他就该死!”
二人说着说着便开始你侬我侬了,秦砚忍不住想翻白眼。
“你们夫妻俩眼里只有彼此是吧,没看到我?”
二人一回头看到秦砚,皆有些意外。
“咦,你不是早就回宫了?”
“对啊,我还以为你去上书房了。”
秦砚哼了哼,“我分明是有事耽搁了,落后你们一步而已,谁知跟着你们走了好一会儿,竟没人注意到我。”
严暮干笑着回身搂住儿子,“等你娶了媳妇就知道了,好男人眼里就不能有别人。”
“我还小。”
秦砚脸红道。
“不小了,该定亲了,说来老魏家的女儿不错,不过人家好像看不上你。”
秦砚气鼓鼓道:“有你这样损自己儿子的么,再说她也非是看不上我,只是……只是对我还不够了解。”
一听这话,柳云湘觉得有希望,“那我让行意以后带魏姝常进宫来玩,你们了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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