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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喊苏高氏一声娘,可她到底并非自己的亲娘。
若是知晓自己为了拴住宋沛河做了什么,苏高氏只怕能生扒了她的皮!
眼神愈发委屈可怜地看向她,“娘,我与宋家哥哥两情相悦!
他曾亲口说过,并不喜欢苏念惜,只是可怜她孤苦,这才不好解除婚约。”
苏高氏眼神一闪,面上却是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还不住口!
这种话也是你一个闺阁女儿家能说出口的!”
苏秀清一哆嗦,张了张口,想说什么,门帘一掀。
竟是苏浩然走了进来,瞧见屋内景象便笑了,“这是做什么呢?二娘,你又闹腾娘了?嗯?你这脸怎么了?”
苏秀清还没说话。
苏高氏已笑着朝他伸手,“这样热的天儿,怎地也不在屋里头歇着?快来这儿坐下,瞧这满头的汗,可是又去哪里淘气了?”
苏浩然是苏高氏的嫡长子,生得英俊,平素里喜好个腿脚功夫,故而条板周正,不同时下京城盛行的粉面魏晋之风,行走间颇有几分狼行气势。
苏高氏最喜欢的就是这个顶天立地的儿子,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又吩咐回来的冯嬷嬷给他端冷饮,一边给他擦汗,一边又将冰釜边的凉风往他身上扇。
期间似乎完全忘记了还跪在榻边的苏秀清。
苏秀清嘴巴张了几下,也没插上话。
苏浩然笑着喝了一碗冷饮,这才痛快地呼出一口气,看向跪着的苏秀清,“我方才在屋外仿佛听见二娘说宋家哥哥?”
苏秀清忙点头,“大哥,是……”
“大郎听错了,宋家二公子与二娘有何相干?休要胡说,没得坏了你妹妹的名声。”
苏高氏笑着打断,又对苏秀清笑道,道:“脸上既然伤着了,就别到处乱跑了,回去好生歇着吧。
冯嬷嬷拿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膏给她。
回去后仔细地抹开,免得留了淤痕不好看。
去吧!”
苏秀清瞪大眼,还想说话,苏高氏扫了个眼刀过来。
苏秀清一僵,再不敢说话,含着眼泪,被冯嬷嬷扶起来,踉踉跄跄地出了屋子。
苏浩然看着窗外离去的人影,笑了一声,朝后一躺,舒坦地说道:“阿娘为何不答应她?”
苏高氏倒是不意外他听到了,拍了他一下,“胡闹。
宋沛河是六娘的未婚夫,又是书香门第,先不提六娘将这桩婚事看得极重,便是真的宋沛河看上了二娘,纵容家中庶女夺她一个孤女的婚事,你叫外头人如何议论咱们家?”
苏浩然却笑了,垫着后脑勺说道:“若是六娘自己退了婚呢?”
苏高氏眉头一皱,朝他看去,“大郎,你这话是何意?”
苏浩然坐了起来,朝苏高氏看了眼,笑道:“阿娘,方才,我是从梁王府回来的。”
苏高氏顿时面上一喜,“怎么?梁王答应给你在禁军寻个职位了?”
苏浩然扯了下嘴角,点了点头。
苏高氏顿时喜不自胜,刚要夸赞儿子几句。
却听苏浩然又道:“不过,他提了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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