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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人的角落里,郑妙谊乖乖地伸手搂住他的腰,“你要耍流氓?”
陈景元笑了,“我们正经男女朋友,耍什么流氓,再说了,我这个年纪,对着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整天相敬如宾规规矩矩,你才应该发愁呢。”
郑妙谊明知故问:“为什么呢?”
陈景元咬牙:“不是基佬就是太监呗。”
郑妙谊没忍住笑出声来,但很快笑声被他吞入腹中。
陈景元覆上嘴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霸道地夺走氧气,手上也不老实,大掌从衣摆伸入,流连于滑嫩细腻的肌肤。
他使坏地咬了下舌头。
“呜呜呜……”
郑妙谊不满地捶他肩膀,却被抓住手腕反剪于腰后。
半小时后,郑妙谊虚脱地趴在他肩上休息,而陈景元则一脸餍足地把人搂在怀里,时不时亲亲头发,低语道:“去北京以后我们搬出去住吧?”
过了好一会儿,郑妙谊才缓过神来,迟缓地摇头。
陈景元下意识地皱眉:“为什么不行?”
郑妙谊无声地盯着他。
半晌,他委屈巴巴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了,我简直爱死你了。”
不管陈景元怎么撒娇卖萌,郑妙谊始终没有答应和他搬到外面住,她有自己的坚持。
而且按照他的折腾劲,不出半年,她就会被男妖精吸干。
陈景元掏出手机看微信,说道:“这狗说肚子饿了,下山找东西吃了。”
郑妙谊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她的嘴唇有些肿,原本还担心被林家旺看出来。
上山的时候因为有林家旺这个电灯泡,两人还保持距离,下山陈景元那叫一个黏糊,就把把人从山上抱下去了,牵手搂腰还要时不时偷亲一个。
以至于郑妙谊出门前精心花了二十分钟弄得发型变成了鸡窝,她自暴自弃地把所有皮筋夹子都拆了揣口袋,披散着头发下山。
“呦,二位终于下山了!”
倚靠在车门边上的林家旺一边拿牙签剔牙一边挤眉弄眼道,即便有一张挺帅气的脸蛋,愣是被这街溜子气质破坏得一点不剩。
陈景元脸皮厚,被人调侃情绪没有一丝起伏,他掏出车钥匙开锁,无情地把人推开:“你完全可以自己回家。”
林家旺:“我怎么回家?又没车。”
“您不是有十一路公交车嘛~”
林家旺冲他的背影竖了个中指,这时郑妙谊拍拍他的肩膀,“咱们穷苦小老百姓是斗不过地主的,放弃抵抗吧。”
林家旺啧了一声,“我说阿妙啊,你可不能惯着他,小心被他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陈景元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按了下喇叭,“林狗你乱叫什么呢!”
回去的路上郑妙谊睡着了,陈景元对后面的人说:“把扶手盒里的东西给我。”
很快递过来一个东西,陈景元顺手把毯子搭在旁边的人身上。
林家旺就这么趴在前排座椅上,忍不住感叹:“你说你怎么就是个情种呢?”
陈景元透过上面的后视镜瞥了眼他,“我情种,你情圣,不然怎么是兄弟呢。”
被他一噎,林家旺也不生气,继续说道:“你小子也算苦尽甘来,等去了北京就享福吧。”
一想到未来的生活,陈景元不自觉的勾起唇角,他心情十分愉悦,于是说道:“等你去了鸟语不通的国外,要是没钱了和我说,毕竟是兄弟。”
相当于得了不限额卡的林家旺瞬间眉开眼笑,谄媚道:“今后不管是情感问题还有床上技巧问题兄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个祝你们早生贵子两年抱三四世同堂五福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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