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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惊讶道:“难道你们齐家想白嫖我家俏俏的丹药?”
哇哦!
所有来参加的宾客都吃到了大瓜,这齐家还以为人家阮家会给他们丹药做寿礼,结果非但没给,反而还要他们还之前的药钱。
齐老太太气的心口疼。
“好哇,你们阮家也太过分了吧!”
齐老太太说话直抽抽。
阮母道:“哪里过分了,五千万一颗的药呢!
要不是那药,齐老太太你今天还有机会办寿宴?恐怕骨灰都埋了吧?”
“你、你——”
“骊骊,你这话就过分了吧,大喜的日子,你说什么骨灰不骨灰的?
再说了,这阿砚和娇娇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还计较那个药钱干什么?”
齐太太这时说道。
阮母冷冷道:“少扯这些有的没的,谁跟你们齐家一家人了!”
就在这时,阮娇不舒服的扯了扯裙子,她突然觉得有些热的喘不过气。
她忍了忍,还是道:“俏俏,我去趟洗手间。”
阮俏没当回事,径直点了点头。
偏在这时,江祈也起身,离开了宴席,往楼上走去。
他也闷热的难受,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离开的时候看了阮俏一眼。
齐砚皱了皱眉,见江祈离开,索性他也起身离开。
因为他也感觉到身体隐隐有些不适,再呆下去,可能要出丑。
“我去看看哥哥。”
齐恋恋也起身。
他们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只有江老爷子的眸色深了深。
他看向还没有反应的阮俏,不由皱了皱眉。
齐太太见阮娇和齐砚均已离场,眼底滑过一丝得意。
她对阮母道:“骊骊,话别说那么死,万一两个孩子彼此喜欢,你这样说岂不是伤了孩子们的心?”
阮母眉头紧蹙,齐家实在是太恶心了。
另一边,阮娇去了洗手间,她用冷水扑打在脸上,可是闷热难受的感觉并没有缓解。
反而愈演愈烈。
她走出洗手间,正好遇到刚走过来的齐恋恋。
阮娇厌恶皱了皱眉,因为身体不舒服,她没有理会,径直越过齐恋恋就要离开。
“嫂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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