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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这么残忍吗?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王婆一怔,“小产的女人我都是用这夹子给清宫的,这时候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王婆继续拿着竹夹子在夏冬儿下面一阵乱夹着,木白莲忍不住将脸撇向了一边,怪不得有人把女人打胎说成夹娃娃,原来真的是用夹的。
女人生孩子真是危险,多少女人就是生了孩子丢了命?夏冬儿就更是可怜,怀胎六月多,就这么没了,这里环境这么差,夏冬儿差不多就是一只脚踏在了棺材板上的。
木白莲越想越是难过,刚止住的眼泪就又流了出来。
再将脸转回来时,王婆已经将孩子取了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
木白莲看到,王婆正用夹子往外夹着一块红彤彤的大血块,细看之下,不难看出那血快其实就是一个婴孩儿。
胎儿的脑袋比拳头稍大些,已经长出了头发,它皮肤暗红且光滑透明,大概三十多公分长的样子,小小的手紧握着,大拇指上能清楚的看到指甲,它眼睛紧闭着,一动不动,若是正常,借住器械的可以听到孩子的胎音的,可惜,这孩子在娘胎里就已经失去了欣赏这个世界的机会。
随着孩子的取出,夏冬儿腹中又出了不少的淤血,还有大块大块发黑的东西,王婆说,那些东西出来了就好,若是没出来反而会坏事了。
王婆给夏冬儿清洗好,另换了被褥给她铺盖上,身下垫上了破旧的衣服,事情太过紧急,这边又什么都来不及准备,所以只得找了破旧的衣服,也省的再出血时弄的到处都是,随后,王婆又让冬儿娘找了件旧衣服,将胎儿连同胎盘一起包了起来,她出门将那包着孩子的衣服连同之前换下的血被子一同给了傅容瑄,“这个拿到后山埋了吧,趁着天黑,这东西不好见亮儿的。”
这是当地的一种说法,不足月小产了的孩子阴气重,要趁着刚出娘胎就赶紧埋了,可千万是不能在家久放,被埋了的胎儿也好趁夜转生,再去寻找下一个生命的驻点。
傅容瑄双手颤抖的接了过去,他知道,这包着的就是他无缘的孩子。
夏彤连忙给他举着火把,两人就去了后山,傅容瑄挖了一个坑,临将孩子放进去时又刻意看了一眼,那是个女孩子,小小的脸,小小的手和脚,小小的鼻子和嘴巴,很秀气,长大了一定是像夏冬儿。
他盼这个孩子出生盼了多久?昨天他还沉浸在即将为人父的喜悦中,他常俯首倾听她的胎动,感受她小小的拳头不安分的在冬儿腹中胡乱挥动,他曾想着,若是孩子出生,无论是男是女,他都要好好的疼爱,只可惜,她没福气,他也没福气。
他悠悠叹息,伸手抚摸她小小的脸和小小的手,还没有体会道为人父亲的感受,却是要亲手将她掩埋了。
冰凉的泥土一点点覆盖在胎儿的身上,直到堆起了一个小小的山包时他才停手。
心里默默念道,希望这小东西能投生在好人家。
当他再回到西屋时,王婆已经处理好了一切离开了,留下的是满屋子的血腥味儿。
之后春生也请来了大夫,大夫一番诊治,开了个药方,让他们回头自己去抓药,随即也离开了。
这大夫是邻村的,也是傍晚才听说了夏家村进了土匪,见这一家没吃没喝的也算可怜,他也没要诊费,就那么走了。
夏冬儿此次伤势较重,一来是小了孩子身体严重虚弱,二来是在那寒冷的山里冻了半晌,寒气入体,怕是一时半会儿也难调理好了,大夫没说,傅容瑄却是明白,女人生孩子小产之事他不懂,可其它的病症他还是能号的出来的。
夏冬儿还昏迷着,大夫说那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
现在全村都没了粮食,想要给她弄些吃的补补竟然也成了奢侈,好在傅容瑄今天在山上打到的猎物还在村口院子里放着,他先去将猎物扛来岳母家,又很麻利的将猎物剥皮处理了出来。
夏彤先打了盆温水让木白莲泡脚,找了家里的存的蒲草给她止血,又用碎布给她包上,这才算完,随后她又将傅容瑄剥好的肉洗了炖了,大家都没什么心情,胡乱吃了几口也就放下了碗筷。
木白莲窝在炕边,直盯盯的望着夏冬儿,苍白的脸,微弱的气息,夏冬儿是她来这里的唯一理由,若是夏冬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她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春生在东屋收拾着,顺便烧了一把炕,这天都亥时了,反正人都没事,先睡了再说,夏彤也去了东屋,日子总是要继续下去的,该收拾好还是要收拾好的,总不能因此就生活了吧?
夏李氏坐在炕上一阵叹息,“接下来可该怎么办?村里遭了这么大的殃,如今户户都没了吃的,眼看又到年根儿了,唉,冬儿又是这样子,这可让人怎么活啊?”
“岳母放心,总会有办法的,今天打的猎物够咱家吃上两天了,明天我再上山去,打了猎物趁着年前还能卖上些银子,然后换些粮食,好赖也是能先把年过了的。”
傅容瑄说道。
“只是,这些日子怕是要在岳母家叨扰了,我上山的时候,还请岳母多照顾着点冬儿。”
有傅容瑄上山打猎,日子自然是能过的下去的,唉,就这么着吧!
幸亏今天在镇上还买了些年货,小米、红薯、萝卜、豆子、干菜、一条猪肉和一只鸡,这将就着也是能熬到年后的。
算起来,村里的人家都被土匪抢了,在镇上买的年货也都够吃上几天的,可几天之后呢?这要等明年开春种粮,在等秋天收粮,整整大半年的时间,怎么熬?
“唉!
也只能这样了,冬儿是我闺女,平日里再怎么打骂也总归是我闺女,我自然会好好照顾着。”
傅容瑄虽听岳母这么说,心里依旧是有些担心的,可夏冬儿的情况很是危机,他必须要想办法弄到些草药才好,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儿,他心里难过万分,那苍白的脸让他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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