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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丢儿刚想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却听到三路在喊他们俩的名字。
这时候狗丢儿真想掐死三路,这个死小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二杏也听到了三路的声音,赶紧推开了他。
“你先出去。”
伏在二杏的耳边,虽然听说了四个字,二杏的耳根也竟然发起热来,害得她缩了一下脖子。
二杏的脸通红,像被捉了奸一样,整整身上的衣服。
狗丢儿拉住她:“就说去解手。”
二杏觉得这个理由真是狗血,一个大男人,一个小女人,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去解手,说出去谁信啊?可还有比这更好地理由吗?
得赶紧出去了,如果三路“搜索”
过来,虽然将要发生什么事儿但毕竟没有发生,这种情况下被抓个现行,也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
“二姐,你们干什么去了。
怎么把个车子扔这儿,被人推走怎么办?”
“不知道啊,狗丢儿不在吗?我说去解个手,让他在这儿等着,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走了?这人,怎么这样啊?”
狗丢儿打心眼儿里佩服二杏,这个女人,这谎撒的,真圆!
听着姐弟俩在那叽叽咕咕地说话,算了算时间,狗丢儿觉得自己是时候出去了。
人还没有从玉米地里钻出来,便发声:“三路,着急了吧,早晨吃的有点不对付,闹肚子了。”
二杏更佩服他,如果她的谎话是椭圆形的,那狗丢儿这个谎话可就是正圆,标准圆规画出来的。
三路不怀好意地看着狗丢儿,又看了看二杏通红的脸:“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二杏心里恨三路,这个死小子,问什么问,可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煞有介事地用手扇着风,口不对心地答道:“这还用问,你看这天,多热啊!”
三路嘴角向下一弯,心道:还天热,我看你是心热!
却没有直接点破,两人同时消失,从同一个方向的玉米地里钻出来,一个去解手,一个去拉稀,鬼才信呢。
“二姐,你骑这车吧,让狗丢儿带着我。”
三路一肚子坏水,刚才脚底下抹油,就是想看看他的好朋友和他姐姐之间是不是有问题,正好,让他碰上了,好朋友?先当当损友再说,先整蛊整蛊他。
二杏当然不愿意,可三路提出来了,她也不好说什么,狠狠瞪了三路一眼,不情不愿地骑上了车。
看狗丢儿傻愣愣地看着二杏骑上了车子,三路捅了捅他:“有奸情也不至于表现这么明显吧,走吧,还看,小心眼珠子飞出去粘她身上。”
狗丢儿回手给了他一拳,“死小子,你才有奸情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自从跟二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时不时地偷偷约个会、见个面什么的,却总也突不破最后的防线,总是到关键时刻,狗丢儿打起了退堂鼓。
最近他在看一本书,关于爱情的,书皮已经没有了,是他从同学那儿借的。
那书上说,如果爱一个人,就要尊重她,不要轻易地夺去她的贞操。
虽然二杏有时候很主动,又亲又搂又抱又啃的,把狗丢儿那活儿整得斗志昂扬,心里也跟着了火似的,可狗丢儿总想把那最美的时刻放到新婚之夜。
他越是这样,二杏越觉得他人好,她知道,换作其他男人,几个她都被拆解入腹了。
狗丢儿可是苦了,一次次被勾起火,一次次采取非常规方法灭火,他真怀疑自己,还是不是能坚持下去。
二杏又喳了,到村东小树林,晚饭后不见不散。
他有点怕二杏,这个死妮子,太热情了,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开火”
。
怕归怕,还特别想拥她入怀,想搂着她一起听虫儿鸣唱。
吃罢饭,狗丢儿没什么事儿可干,跟爹妈说出去找三路,到邻村星月湾看电影,就溜达出来。
小树林里很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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