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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把自己保护的很好。”
叶知让小声嘀咕着,轻按了按纱布的边缘:“我今天就是来看常念演出的,从来了到现在一直和他们待在一起,外面再热闹也不关我的事。
再说了,等过几天,我就十七岁了,再过几年二十了,我都能结婚了,小叔难不成等我到三十岁还要管着我,哪也不许去啊?”
“顶嘴的本事倒是渐长,有这水平,怎么不长个?”
他收回胳膊,缓缓放下了袖子:“还结婚?”
裴景淮被气笑了:“我尊重家庭主妇是一种人生选择,但我可没兴趣提前给别人养老婆。
叶知让,你如果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到了岁数,找个人嫁了,那你现在就可以开车门,滚了。”
“又凶我,小叔就会凶我,谁要结婚了?我说了嘛?”
叶知让气鼓鼓的学着他的样子抱着胳膊往车门方向挪了挪,离他远了些:“我关心你,你还凶我。”
“我需要你的关心?”
“你需要!”
“自作多情。”
裴景淮转头望向窗外,却瞧见小孩在抹眼泪,他回头看她,叶知让委屈的偏头躲开了他的视线,小声抽噎着擦着眼泪。
“怎么这么娇气?说两句就哭。”
叶知让不理他,裴景淮叹了口气,伸手揉了下她的头:“头发也不扎起来,小孩没个小孩样。”
“我不是小孩。”
“还顶嘴?”
“反正你就凶我,你总凶我。”
“真是惯坏了,不许哭。”
叶知让吸了吸鼻子,低着头不看他。
裴景淮收回手:“前两天出门出了场车祸,胳膊上的伤是被玻璃划的,缝了几针,不严重。
我今天下午六点半一下飞机,就收到了你跑到这种地方来的消息,小孩,我是你的监护人,你说我该不该着急,应不应该生气?”
叶知让红着眼看他,脸上还挂着眼泪:“车祸?只有胳膊受伤了吗?”
“你还想让我哪儿受伤?”
裴景淮这句话出口,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还没等他准备好,就只见叶知让眉头一皱,嘴一撇,眼泪吧嗒吧嗒的又开始往下掉,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可怜巴巴的,直哭得他头疼。
一直到回家,都没哄好。
裴景淮看着跟在自己身后,低着头,进门换鞋的小孩:“差不多行了,别哭了。”
“对不起小叔。”
说了对不起,还继续抹眼泪。
裴景淮也是无奈,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没等他开口,小孩就乖乖走进厨房,给他倒了杯水,或者说是一杯冰,一口水,完全就是在报复。
裴景淮看着摆在茶几上的水杯,挑了下眉,叫住了准备上楼的小孩:“叶知让,你平时是这么喝水的?”
叶知让沉默的转身走回厨房,又给他倒了杯还在冒热气的水,放在了冰水旁边。
裴景淮皱眉:“故意的?”
叶知让嗯了一声。
裴景淮头疼,这小孩还真是被他惯坏了,现在一点儿也不乖。
他指了指放在沙发旁边的行李箱:“打开看看,给你的礼物。”
“我不要。”
“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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