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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苏道:“还是这一带好,风景好,能入画。”
周益君面露讶色:“姑娘懂画?”
“我们姑娘的画可有灵性,得过老太爷亲自指点呢,只是老太爷去湘省做都督,说我们姑娘年纪渐长,不好同去……”
春燕的声音渐次黯淡下来。
苏家老太爷苏敬斋在从多的孙辈里,最疼的便是她家姑娘,可惜现下隔了几千里之遥。
他多疼姑娘,生怕她受到半分委屈,那是真正当成眼珠子疼的。
周益君道:“我在附近凉亭作画,姑娘能否与我同去,现下有好几个画社的好友在那儿了。”
春燕迟疑道:“我们姑娘是女子……”
这样去合适么?
“家妹在,芳华郡主也在,她们是书画社成员。”
甄苏福身道:“有劳公子相邀。”
前世嫁入陆家后,她以刺绣、书画、弹琴为伴,偶尔下棋,用业打发时光,她选择嫁到陆家时,便是知道许是守活寡,又因她的名节尽毁,她更怕被丈夫嫌弃,索性挑了一个数年不曾归家的陆达为夫。
她曾想:侍奉公婆一场,且除了名声毁了,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上出格的事,他待自己不会太差,独守空房八年,却一直不见人归。
她甚至都做好过继陆兴次子为继嗣子的准备,只要她提出来,陆兴夫妇定不会反对。
甄苏带着春燕出了茗香楼,进入柳林,杨柳依依仿如烟,紫陌花影拂面来,灼灼知花,菲菲红粉,令人目不暇接,五色蔷薇竞相斗艳。
蔷薇园,碧玉台梦,旖旎深处,一座朱漆飞桅四角亭古朴而立,一辆油璧香车停驻侧,亦真亦幻。
凉亭内外或摆有画架,或设了画案,足有六七人各自站立绘画,有绘蔷薇的,亦有绘蝴蝶的,各有选景入画。
微风过,长裙婉婉飘动,天醴碧金丝绅带迎风扬起,划出清冷的紫孤。
腰肢如水舞蹁跹,浮光掠影斑驳过,三千青丝飞扬如焰,桃花脸脉脉含情,柳叶疏通身姿窈窕。
这般贵气的女子是德康长公主之女芳华郡主,听说她爱与名士、雅士结交。
她与周益君是因书画结缘,成为挚友。
芳华郡主爱才,但她的才华委实算不得好,只算平平,却最喜附庸风雅,便有了几分才情才名。
芳华郡主暗慕周益君,只可惜她虽是长公主之女,与皇妃所出的公主相比,到底输了一成,偏周益君无心官场、权利,又为了家族前程,到底尚了公主做驸马。
若是旁人,芳华郡主还能争上一争,偏九公主是芳华郡主最交好的朋友。
在周益君与九公主被赐婚不久,芳华郡主神伤之下,选择远嫁蜀地书香世家公子为妻。
清风步步,花瓣摇曳,簌簌飞舞如雾如雨。
枝叶缝隙漏下点点日光,玉肤不沾衣,冰肌香风透。
一个娇俏的少女道:“哥,你回来了,我再不想画了,画得久了,手也酸了。”
“这是我在茗香楼结识的……”
姓什么还没问呢,他在茗香楼存放了自己的笔墨、画纸等物,刚才就是过去取的,更将书画社成员们的作品存到那边,待过了端午节,再送了书画铺子装裱。
甄苏微微福身,“我只是略懂一二,不敢与诸位雅士、居士相比。
小女姓甄,吏部减等司甄大人嫡次女。”
芳华郡主正在绘蝴蝶,扫了一眼,“益卿的画架不用了,你可一用。”
“多谢。”
想入他们的书画社可不容易,能进来的全都有真才实学。
益卿是周益君的胞妹,因其父祖都是大学士、学士,周家最是清贵,一门子女俱有才华。
周大学士府出了一位皇妃,封淑妃,育有五皇子。
五皇子秉性上佳,亦是爱才学的雅人一个,并不喜争权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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