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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吩咐谢召去查看一番,好在只是面上难看,皮肉筋骨损伤的厉害。
翻开眼白看眼睛也未浑浊,只是不曾吃喝,又被打了脱力晕厥。
谢令殊横抱谢溶,本来带了两辆车来接人。
谢溶受了惊,只认谢令殊,就让他俩同车。
自己正好也处理一下刚拿到的信函公文。
萧法继听下人来报说谢家车马已经走远了的时候刚好结束了一场情事。
“知道了,下去吧。”
他看着怀里的瘫软的人,玉颈香腮都泛着潮红。
“你去谒见那个老秃吧,晚点他知道你回来都不进宫又要疑神疑鬼了。”
她喘息地厉害,只想把身上的黏腻洗干净。
“急什么!”
萧法继握起她的裸足抵在胸前,把脚趾含在嘴里,一路朝小腿吻下去。
泛红的穴儿还在向外吞吐着精水,他一口咬在大腿内侧最柔嫩的地方,身下的人吃痛,赌气一般也不愿叫出声。
萧法继又咬又吸啃的她雪白的肌肤红紫一片才抬头:“你豢养私兵的事情给我藏好了,出了漏子,我可不会保着你!”
“哼,那你最好有点本事把谢家笼过来。”
女子受痒,知晓他还未餍足,抚上他的脸。
萧法继看她眼神不甚迷离,但嘴里还喋喋不休,掰过她的肩让她趴伏在榻上。
女子会意,把细软的腰肢下压,翘起臀部迎着他。
萧法继刚射过一回的阳物复挺起,在她臀瓣间来回蹭。
等她穴痒难耐的时候再一句贯穿。
“啊~”
女子檀口微张,发出搔人的媚叫。
“好阿娐,叫的再淫一些。”
萧法继含住她的的耳垂,更加用力挺进。
又是满室的春色无边。
车马在乌衣巷谢府门口停了下来,谢溶一路痴痴呆呆,谢令殊只好默默给她擦泪,也不敢说话。
要下车了,她握住谢令殊的手问道:“谢启不会死的,对不对。”
“你放心好了,他心里有数,在白鹭洲被关久了,只是想找人出一口气,不会真的虐杀谢家人。”
“那我弟弟妹妹呢?回来了吗?阿意请到郎中没有?”
是了,她出门就是为了去请郎中的,谢令殊抱着她,感觉到她还在微颤,自己明明都怕得要命,还在想着别人,他虽不知那些事情,却还在安慰她:“有人去照顾他们的!
你还好吗?阿溶?”
谢溶摇摇头,有泯悲寺在前,这次真的不惊险,只是他们怎么会如此,说杖杀就杖杀了。
前一刻还是好好的人,过了一晚上就折磨的如同死狗一般。
难不成在路上碰见看的不顺眼的,都要拖去折磨一番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她摇摇头,现在还是懵的。
那些血痕还在眼前晃动,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谢令殊看着她这样子心里作痛,又把那家姓萧的恨上了几回。
“叁郎,阿溶下得来吗?”
车停了半天人也动静,谢峤在车外催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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