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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笑嘻嘻关上门的,现在是抖着腿爬回去的。
五指陷入柔软的地毯,难耐地蜷曲紧攥妄图借此来缓解一下情潮盈溢而出的快感,覃岁咬着下唇发出阵阵闷哼。
傲然而起的蝴蝶骨在冷气中战栗,象牙白的双腿被跳蛋侵扰到发软无力。
腿心分泌的情液太多了,不停歇地从内侧的软肉上缓缓滑落,勾起的痒意让她只得用粉红的膝盖去磨蹭缓解。
“再咬自己就给小猫戴上口球器。”
陆汀兰蹲了下来挑起她的下巴警告道。
才被取下来还淌着自己唾液的口球器落在灰色地毯边角,覃岁脸颊两侧的酸涩感还未完全消散,偷瞄了一眼仍心有余悸。
“妈咪,我错了。”
吐出一口浊气,覃岁软声求饶。
覃岁没见过陆汀兰生气的模样,这短短一个多月的相处,她常是笑着,对覃岁也鲜少会皱眉,总是从容不惊、如波澜不起的一片静湖。
陆汀兰此刻也是这般,眼眉弯弯,嘴角噙着不知心意的笑,但覃岁笃定她真的生气了。
生气到在会所门口抓住她的时候都是笑着的,被抓着回到家,却跟没事人一样让她去洗漱,进了房间才露出了狐狸尾巴。
端坐在上清冷如神佛,面上是无关风尘的禁欲,实际却扣着覃岁的手腕让她坐在腿上,用浓情蜜意的吻哄骗。
在被骗的离神衣衫半解之际将那一颗东西塞了进来。
继而就是现下这般,跟她的宠物一样,赤身露体的爬跪在下。
用最低俗、浪荡的姿势承受女人无理的惩罚。
可是她做错什么了?
心底暗“嘁”
一声,覃岁再次唤了一句:“妈咪,陆汀兰,我真的错了,不要再塞了好不好?”
从前的情事陆汀兰会用舌头或手指,从未用过其他的小玩具,一是覃岁不大感冒,二是陆汀兰似乎也挺反感的。
今天被塞跳蛋,看来真是气的不行。
“宝宝今天哪里做错了,说给我听听。”
陆汀兰把玩着手心的遥控好整以暇地说着。
“不……不该,背着你去和钟琅见面……嗯啊……”
刚刚才泄了一遍的身体竟又断断续续涌上情潮了,半分钟才将一句话说完整。
“嗯。”
单单应了个字,表明自己在听。
陆汀兰走到了书桌前,指尖轻点,像是在思忖什么,突然对覃岁勾了勾手指道:“乖宝,到这儿来。”
覃岁不解,但还是很乖顺地夹着跳蛋颤颤巍巍地扶着墙朝她走去,她可不想再被塞第二颗。
不知是不是跪的太久有些低血糖,眼帘骤然昏黑,脑袋一沉就不受控制地向前方倒去,以为的疼痛没有到来,陆汀兰稳稳地接住了她。
鼻尖盈香,然而今日之香并非旧香,但却是熟悉的味道,全然不符合陆汀兰的甜腻焦糖味,那是覃岁常用的香水。
她什么时候偷喷自己的香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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