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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暴虐感的强壮身体被死死束缚在刑椅上,战栗的挣扎与克制中酝酿出残忍的美感。
偏偏,在电流对神经的刺激下,被痛苦溺毙的身躯错乱地接收了其他的反射信号,遵循繁殖本能地勃起。
裆部撑起了鼓鼓的一团,把并不算贴身的军裤顶起,暴露出夸张的轮廓,不安地弹动着。
姜鸦的视线忍不住移过去,看着alpha的精液无法自控地持续溢出,浸湿了裤子,在裆部洇开一团水痕。
“这样也能射吗?”
纯粹新奇的问句,不夹杂任何情感。
却让野格近乎窒息。
身体的痛苦与快感将他的精神撕扯向两个极端,整个人几乎要分崩离析。
姜鸦施加的电压并不高,试探性地卡在某个临界点上,不足以造成太多伤害、却恰好激起生殖器的反射——
好似淫贱的身体对她赐予的一切伤害都欢欣地回以最下流的反应一般,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可他不是狗。
他不给人当狗的。
小腹抽搐着持续地射精,喉管中发出的闷吟声愈发沉重。
姜鸦好奇地调试着旋钮,手里的控制器好似是alpha射精的开关。
终于,在她惊愕的目光下,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从alpha头顶以及身后噌地冒了出来。
圆钝的耳尖儿同样可怜兮兮地哆哆嗦嗦着,在电流下绒毛都炸开。
长长的尾巴从背后窄小的空间内绕出来,垂落到地上,响尾蛇似的不停发颤。
野格似乎对这个毫无所觉。
眼前一片刺激性的白茫,电流在身体里肆虐的时间绝望而漫长。
一切终于暂停时,野格缓了十几秒才找回自己的思绪,与金属贴片接触的地方、以及被金属夹夹住的私密处一阵灼热的刺痛。
姜鸦走近了。
野格的眼瞳失神暗淡,尚未聚焦,胸口不安地起伏着,呼吸颤抖,像个被玩坏的玩具。
姜鸦伸手摸了摸他头顶蔫哒哒压平在汗湿的发丝上的毛绒耳朵,又弯腰捡起垂落在地上的尾巴。
片刻后,野格刚清醒几分,便听到oga爆发出一阵夸张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尾、尾巴哈哈哈哈哈……”
姜鸦抓着野格品种不详的毛绒尾巴,笑得单手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毛绒……哈哈哈哈哈……”
野格僵在原地,本就压平的飞机耳压得更低了,几乎完全贴在了头顶,尾巴尖儿在oga手里不自在地甩动。
姜鸦按着他的肩膀做支撑,在他耳边笑得快要喘不过气,差点趴他身上,把他的尾巴掐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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