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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灯一熄灭,狱室里又亮起手电筒的光。
单思华还没来得及起身,脑门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个墙尖犯娃儿,地皮都没踩熟,就敢到管教处去打小报告。
我看你娃皮痒了是不?跟老之起来。”
五大三粗的应奎骂骂咧咧地扇了单思华一耳光,像拎小鸡一样把单思华提到地上。
脑门上火辣辣的疼感还没消退,屁股上又遭踹了一脚,瘦小的单思华被踢了一个趔趄。
“你去办公室都说了些啥话,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
要不然今天晚上有你好看。”
刚哥恶狠狠地踢了一脚,不紧不慢地冷哼道。
其余人等也气势凶凶地围了过来,把单思华围困在墙角。
看这情形,今晚是凶多吉少,恐怕要被他们群殴一顿。
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单思华愁眉苦脸地回道:“我哪敢打你们的小报告,我只是想换个房间。”
“还敢狡辩?”
应奎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单思华头上,“你去要求换房间等于是变相的打小报告。”
这一巴掌直接把单思华拍得晕呼呼地看见好多小星星在眼前闪烁,痛得他差一点就让泪水掉下来。
强忍住想哭的冲动,单思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不敢再乱发言。
“昨天晚上只是演电视,今天晚上该让这娃养金鱼了吧?”
应奎在一旁提议,面向着众人。
“对,让这娃养鱼,最好养到天亮。”
“恩,想当初我刚进来的时候,都养了两个晚上的鱼。
这娃敢打小报告,应该让他养久一点。”
众犯人幸灾乐祸地发着牢骚,都想看看单思华的丑态。
啥叫养鱼?难道是那个大号的痰盂?
单思华回想起第一天晚上应奎指着大号痰盂说过的那句话,“你去挨着金鱼缸睡。”
那大号的痰盂可是大家方便用的,难不成他们所说的养鱼与痰盂有关?如果是那样,这养鱼的恶作剧恐怕比看电视更加的折磨人。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单思华的背心渗出一层冷汗。
麻立皮,这里面真不是人呆的!
单思华不自觉地暗骂了一句粗口,圆圆的大脑袋一下子耷拉在胸口。
经过昨天晚上那折腾,单思华明白,求饶是于事无补的,只能尽量配合,让他们开心,这样或许还少吃些苦头。
这一幕又让单思华想起不久前在江边打小白的那个晚上,小白倒在沙滩上打滚求饶的情景。
现在自己这般模样,与当晚的小白又有何异?
一直沉默不语的刚哥冷哼了一声,接过大家的话茬道:“要不是还有两天老之就要出去,今晚就不是让这个墙尖犯养养金鱼这么简单了。”
说着,他托起单思华的脸,接道:“看你娃好象还有点不服气,是不?”
就是不服!
等以后有机会老之一定要整你个够热的刚哥!
单思华在心里骂着刚哥,脸上却堆满了谦笑,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回道:“没有,我哪敢不服。”
刚哥满意地点点头,又对应奎道:“还是你来教他金鱼是咋养的。”
应奎兴奋地点点头,正欲有所动作,却又被刚哥制止住。
已作好吃苦头准备的单思华不明白他们为啥突然停止,纳闷地看了看,发现众犯都惊慌地望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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