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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黑雨脸色变了一变,牙齿下意识咬住嘴唇:“可是你不会讲英语。”
妈妈一推她的脑袋:“干什么?你妈我聪明着呢,英语还学不会?”
“可是爸爸可能不同意卖房子……如果爸爸还不同意呢?”
妈妈的肩膀耷拉下来:“劝他呗,再不行我就他离婚。
到时候,这个房子会有我的一半,我们把房子卖了拿一半的钱去墨尔本。”
周黑雨心神俱震,她意识到,这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她的父亲,可能一夜之间从阖家美满,到妻子分离,无处可居。
她的母亲,从衣食无忧,到背上债务,要放弃现在的工作去异国他乡开启完全未知的生活。
他们会离婚,爸爸妈妈会分开,他们一家人会分开,他们甚至会彼此之间相互厌恶。
这是她从有意识以来,比惧怕缥缈的死亡,更要惧怕的事情。
这和图画笔、干净的沙滩、杜鹃、可爱小狗、面包店、无限可能和斑斓世界,有任何关系吗?
毫不相干。
周黑雨僵硬地移动脖子,眼睛打转看了一圈这所她生活了十六年的房子。
她想,有没有可能,之前所有不甘的叛逆,都不是成为一个漫画家的执念,而只是为了获得这个家庭的全力支持,现在他们给予了,那些不真实的扭曲愿望却被释然冲淡了。
面前坐着的是一位那么好的母亲,那么好,以至于已经做好了准备,去为自己的女儿奉献上她的一生。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只因为妈妈是妈妈,就要求她为女儿做出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和无路可退的牺牲?
周黑雨面颊红起来,她忍不住地流泪,还在极力低着头,不让妈妈看见她哭泣的样子。
终于,她在急促的呼吸之间,骤然爆发出一声泣音,然后像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无法掩饰地呜呜出声。
妈妈伸手抱住了她。
周黑雨把胳膊环在妈妈背上,闻着她毛衣上洗衣液暖融融的味道,大声地嚎啕起来。
在自己发出的巨大噪声中,她突然想起早先在地理试卷上见到的那株葡萄。
一月下大雪,二月挂春风,三月葡萄上架,四月抽苗,五月开花,六月疏虫,七月着色,八月下葡萄,九月十月十一月,人们会说——葡萄啊,你愿意怎么长,就怎么长着吧。
你愿意怎么长,就怎么长着吧。
看,连一株葡萄,也要完成那么多、那么多的使命,才能自由自在地随着心意长。
况乎人矣。
周黑雨把脑袋枕在妈妈的肩膀上,等到自己的哭声渐渐平息了,才在她耳畔说道:“妈妈,我不去墨尔本,也不学艺术了。”
妈妈震惊地松开抱着周黑雨的臂膀:“为什么?”
她看着周黑雨,手足无措地道:“不是,你明明那么喜欢漫画,你不是梦想成为一个……”
周黑雨破涕为笑:“妈妈,我天一联考考了年级第一。”
妈妈愣住了,更加无措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你天一联考考了年级第一。”
周黑雨通红的脸颊上挂着泪珠,鼻子也被塞住了,但她笑着点了点头。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妈妈眼前摇晃:“年级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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