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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肉深处的敏感被反复碾压,就像用钝掉的钢梳摩擦头皮,而握着钢梳的正是她自己的手,缓慢而刺激的快感宛若凌迟。
胸腔的呼吸难以掩抑,被浴室的回响放得巨大,陌生得连自己都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水波荡漾,把白色的泡沫扑打到胸前,挡住了身前的春光,却因为身下吃撑,耻骨相抵,而被挤压在两人中间。
那些和奶油相同质感的绵密泡沫,被挤进纵深的沟壑,填平了深邃的峡谷,将两块大陆无缝连接。
只是大陆交界处注定难以平静,一方的运动足以引发猛烈的地震,缝隙间的泡沫如同海浪起起伏,和陆地的呼吸同频。
“姐姐……”
胡千典难耐地呓语。
江忆然是跪坐在他身上,水下的浴缸湿滑,江忆然绷紧了腿,小幅度的想要调整个舒服的位置,只是巨大异物的闯入,这种行为注定是徒劳。
反倒是胡千典快被这来来回回的试探折磨疯了,水下的身躯滑不溜手,他只好握住紧贴在胸前的软嫩,暗中发泄心中的不满。
被沐浴球浸透的衣料手感奇特,兜在手心仿佛兜住块细腻的白玉豆腐,生怕稍稍用力就会在掌心破碎。
泡沫从指缝溢出,一时分不清溜走的是泡沫,还是被衣料兜住的嫩滑乳肉。
适应了巨物尺寸,江忆然试着动了起来。
上下同时被照顾,一股酸麻的感觉从小腹蔓延,欲望的猛兽被囚禁在肉体深处,即将撞破囚笼呼号而出。
她咬紧牙关,暗中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粗长的肉棒如同攻城的柱棰,试图帮助囚笼里的怪物挣脱束缚,攻破脆弱不堪的城门枷锁。
江忆然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哪一派,思想被欲念裹挟,双手已然在撞门,却仍执念地不让危急的信号外泄,只能通过愈发粗重、就要化作实体的喘息判断——大抵是守不住的。
水面随着身体的动作荡起清波,拍打着两人的身体,水下胡千典的耻毛如海草飘扬,轻拂过被撑开的阴唇,带起一阵直抵灵魂的痒。
水面的泡沫同江忆然花穴内的淫水一般,越动越多,与水交融。
睡裙的吊带不知在何时滑落,胸前的软肉跳了出来,留下几道泡沫的痕迹。
性器被温热包裹的感受让人爽到牙痒,胡千典含住了麦麦的耳垂磨牙,最是敏感怕痒的地方遇上了最锋利的器官,几乎是瞬间,江忆然就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堆积的快感将理智冲上浪头,熟悉的过山车坠落前的颤栗将理智击碎,自由落体时的一切都交给本能。
江忆然恨不能将自己嵌进胡千典的身体里,双手环过脖子咬住了手指,被击碎时的呜咽仍顺着缝隙泄漏,暴露了她此时强撑的镇定,不过是层脆弱的宣纸,早已被戳得千疮百孔。
她就像条案板上一条濒死的鱼,用最后的力气折腾着自己,胯骨向前挺动,把前面的一切吞到吞不下为止。
粗长的肉棒直抵宫口,她把自己钉死在胡千典身上,穴肉努力的绞紧,却仍是推不出被整个吞下的入侵者。
——
写了几周,总算是写出来一点,阳后写东西都没兴致了,尽力恢复吧
过年要出门旅行,更新情况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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