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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传说中会焚烧一切的眼睛,好似寂寥雪峰间的湖泊,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江濯感到刺热,是太清的落空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脸颊,那指腹轻轻描绘,最终抚在了他的眼尾。
“知隐,”
祂撩起眼皮,带着一种使人神迷的疯狂,“你怕吗?要是不怕的话,可以再近一点。”
两个人呼吸可闻,早已近无可近,太清与他四目相对,目的显而易见——
祂确实在发疯,连伪装都不要了。
江濯张开口,想说不怕,然而鬼使神差的,他靠近了,几乎是贴着太清的唇,轻声答了句:“怕。”
怕。
这个字就像敕令,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太清仅存的理智。
祂呼吸一沉,猛地托起了江濯的脸——
被亲了一下。
“叮当。”
这是檐下铁马碰撞的声音,也是太清无措的心跳。
祂眼神微怔,像是疯狂中的迷茫,没有料到这一刻。
“怕就不能靠近?嗯?”
江濯声音带笑,“规矩只能你定?恶神这么威风吗?若是我偏要……”
这个“要”
还没有落下,他就被吻住了。
呼吸炽热而淆乱,太清指腹用力,像揉一般,把他的脸推高。
“嗯!”
江濯眼尾被揉得没了神气,他喉结微滑,舌尖似乎被呷住了。
太清仿佛失了控,让江濯雪狮子向火,连骨头都酥了。
亲吻中,他指间夹着的太清符一松,被风吹跑了。
“太……”
江濯手指微探,想抓回符纸,可是太清立刻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人完全抱在怀里。
疯了!
江濯以为的亲一亲,就只是蜻蜓点水、浅尝即止的亲一亲,哪料到会是这样,像着了道、入了魔似的痴缠!
符纸飘到半空,化作灰烬,周遭的温度一升再升。
江濯轻喘,是热的,他重衣湿透,背上、颈间都出了汗,舌尖又刺又麻,腿软了人也慌了。
“洛——”
舌尖被咬了。
“嘶——”
江濯仓皇躲开,脸刚转过一点,就被太清推了回来。
眼尾、鼻尖、唇角都落了吻,有轻有重,他刚说完“等等”
,就又被亲住了。
好烫!
江濯再躲,太清的吻就落在他的耳根,这一下可坏了事,那湿热团洒,让他真腿软了!
再这样下去,只怕人还没被太清烫晕,就先被亲晕了!
“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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