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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乙眯着眼上下打量了遍眼前的三只落汤鸡,摇头示意。
哥啊,指定是装的,估摸着在河里就商量好了,可千万别信。
赵甲会意地点头。
好嘞弟,哥不信。
“都说人死帐烂,你们这人还没死呢,就想装失忆把这事儿翻篇?”
赵甲语气发狠,手上使力,毫不费力的将湿漉漉的许大健又往面前提了提。
两人脑袋凑得极近,许大健还能闻到赵甲嘴里那若隐若现的隔夜韭菜味儿。
他顿时白眼一翻,险些没背过气去。
还有,他刚刚说的什么烧房?什么跳河?
许大健毕竟才从河里捡回一条命,脑子正晕乎呢,冷不丁被这赵甲抓着摇来晃去的,直接就丧失了思考能力。
他沉默好半晌,脑袋里那些零散的记忆慢慢复苏,他这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掉下河的。
不,说掉都不严谨,那真的是跳,还是拉着妻女一起跳的。
至于为什么不拉四郎?问就是舍不得这个可以传宗接代传承香火的儿子,就算是做戏也怕他有丁点闪失。
在原身的记忆里,他是因为欠了赌债,躲债无门,本想烧房跳河证明自己无所畏惧,好让追债的知道他不怕死的决心,谁知道一下子玩脱了,直接害了三条人命。
想清楚一切的许大健丧气地耷拉着脑袋,搭配上他那刚泡完冷水的青白脸色,还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而死盯着他的赵甲和赵乙,本就是赌坊的打手,平日里专门为赌坊裴东家收这些烂人欠下的债。
而且他俩平日里就没少在赌坊看见许福全这个混货,知晓他一贯是个爱偷奸耍滑的,所以也不把他这样子往心里去,心中还只道他又在做戏。
提溜着人的赵甲晃了晃手,连带着许大健也跟着抖了抖。
他恶狠狠道:“说话!
咋的,脑子被水泡一泡正好可以装失忆是吧?”
许大健颤抖着身子,吞吞吐吐的答复,“没、没有,我没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你烧什么房跳什么河?我们兄弟瞅你那疯劲儿,还以为你真不怕死呢,感情也是烂命一条恨不得多赖几年。”
许大健:......
这要让他咋说?
欠钱不还的又不是他,原身倒是死了个干净,徒留他带着一家子穿过来接了这破烂命。
一旁的赵乙倒是不像赵甲那么易怒,但是那眯着小眼的样儿看着给人的感觉倒是更危险些。
他走上前,对着许大健劝道:“敢去我们赌坊赌钱就要敢认,我们东家做事仁义,这十两银也不是非要你卖儿卖女来还,所以起好心让你家四口人去县里给他做长工来抵债。”
“谁知你们这一家子却这般不知好歹,不是火烧茅屋吓唬我们,就是一家子跳河死命折腾,浪费我们兄弟二人这么多时间,要是再不把你们一家带走,这天就快黑了。”
听了这番话,许大健心里更是拔凉。
他当然想起了之前赵乙的劝告,那人看似起好心让他们打工还债,其实就是想骗他们签奴契,想着等过些日子直接一起发卖。
他们兄弟二人嘴里说道的赌坊裴东家本来就是个黑心的,还以为他这等贫苦泥腿子好骗呢。
但其实原身许福全小时候读过几年书,不说通晓诗词歌赋,但认个奴契还是没问题的,所以这才没被赵乙的谎话骗到。
见许大健一直不说话,赵甲赵乙脸黑的都能滴水了,就那么恶狠狠的瞪着他。
而一旁围观的吃瓜群众们则是炸开了锅。
啥,十两银?这坑全家的许老三又去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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