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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人去哪儿了呢?大概都去城东百涧渠口看热闹了罢。
荣州百姓对传言匪夷所思,又见说话的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原本将信将疑,亲眼看到平地而起的白云阁,震撼之情溢于言表……如此往复,几乎引得大半个荣州城的人都赶去了城东看热闹。
府衙的官吏、仆从已经算是去得晚的了,他们蜂拥而出,却忘了还有一个满心惆怅地坐在偏厅里的邓刺史。
“岂有此理!
你们看热闹怎么不来叫我!
我堂堂刺史一州主官……”
邓刺史吹眉瞪眼的表情刚摆出来就扑地散了,脸笑得和朵花一样,“真建成了?嘿!
小贺真是神了!”
“这也得多亏刺史你慧眼识珠,肯让小贺放手一搏啊!”
喜从天降,连一向古板、说话刺挠的陈司马都恭维了邓刺史两句。
邓刺史笑呵呵地摆手。
其实有一点他没好意思透露,他原本没有多相信贺重玉,还是那句话,死马当作活马医,万一真的能医活,那他赚大了!
即使不能,看在他如此“识大体”
的份上,等他大难临头,若是不请贵妃为他美言几句,那可太说不过去了……
见陈司马报完信就准备走,邓刺史赶忙拽住他的袖子:“等等,老陈,你还没说,这楼她是怎么建起来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当年贺长史还在郗宁县做县令,小贺也长在郗宁,一日因缘际会,遇见——”
邓刺史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说重点!”
或许是从前几十年都不苟言笑,寡言少语,这两日陈司马简直像是要把前半生没说的话统统说尽似的,见人就爱给他讲贺重玉的“传奇故事”
,听众也相当捧场,不时感慨长叹,或者鼓掌叫好。
现下在邓刺史面前,陈司马又差点没截住话头,他脸上一红,挠了挠脖子,笑道:“算是名师出高徒罢,她和一位隐居的匠师结缘,学得了这手烧灰的绝技,炼得的白灰遇水则凝,凝固干硬之后坚如磐石。”
“更妙的是,只要拿板片搭建外框,里面浇入掺水后为成型的白灰,想做多厚的墙就能做多厚的墙,想立多高的柱子就能立多高的柱子!”
一道惊诧的声音打断了李怀安的话:“照这么说,这岂不是无坚不摧的利器,还是能日进斗金的聚宝盆!”
傅长青搓着手,掏出怀里的一方黑石算盘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拨动,一边惊呼不已,“暴利!
暴利啊!”
他转手将算盘搁到案上,拎起一把小锤拿凿子砸面前的石板,石板纹丝不动:“嚯!
居然真的这么硬!”
傅长青扭头看着长身而立的李怀安:“你说,贺钦他是怎么养得闺女啊?他家两个女儿一个赛一个的稀奇!
从前也没觉得这些白灰有这么神啊,只有那些穷苦百姓才会买这个建房子,质地也就比茅草好一点罢……”
“这原本就是她思索出来的,还不许她再几番改进?郗宁刚用上这东西的时候,她才几岁,如今几岁?连你都做到了刺史……”
剩下的话李怀安没继续开口,但傅长青从他翻的白眼里看出来了。
不过傅长青一点也没动怒,他手肘拐了拐李怀安的胳膊,笑得十分谄媚:“我能有今天,还不是都靠你——”
“不过白灰造价低廉,说是没有成本都行,这得挣多少银子啊!
贺钦也够耐性的,舍得把这聚宝盆藏着掖着这么久!”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忽地嘴角上扬,眉头一跳,两条黑浓的眉毛像突然打结的虫子,“该不会他也有什么大志向罢?”
李怀安:“……别总把人想得那么恶毒。”
“玩笑话嘛,你真没风趣!”
傅长青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唉,话说我也想看看这一月建成的白云高阁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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