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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摸不到他的眼镜,孔姒困窘地睁眼,在齐烽扫描般的注视下,把他的玳瑁镜框取下。
眼镜腿磕在茶几岩板,“咔哒”
一声像被她亲手按下启动的按钮。
齐烽不解皮带,只把西裤拉链松开,这倒和上次一模一样,这次没有捂孔姒的眼睛。
内裤布料压得向里,黏腻的凉意像刀片剜她,孔姒本能地缩臀。
“你把我内裤弄湿了。”
她认为湿漉的源头是齐烽。
“是我弄湿的吗?”
齐烽失笑,“这是你自己的。”
孔姒听得头昏脑胀,困进他呼吸织成的热网,温火蒸烤她的清醒意志,她惊慌发出不属于她的声音,是奄奄一息的求助或求索。
“我教你别的。”
齐烽握着自己,把它变成上课的教棍,孔姒私密的身体是他书写的黑板。
他手把手教她探索身体,告诉她每一处的名字、结构,告诉她男女之间最亲密无间的动作如何展开。
孔姒眼睛再次紧闭,睫毛像颤动的蝴蝶翅膀。
那里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力,在她双腿饱满的嫩肉间擦出红痕,要擦破她细皮嫩肉的遮挡,往她骨头缝里填。
他问:“记住了吗?”
孔姒囫囵点头,摩擦生痛的腿被他两只手缚得伸不开。
“阿姒学得很认真。”
齐烽孔姒翻身过来,让小女孩趴在沙发上。
他掰过孔姒伏进靠枕的脸,给她前所未有汹涌的吻。
呜咽声溃堤为呻吟,孔姒逐渐跟上起起伏伏,汗液泪液都变成水往腿心去。
她第一次清楚感知被打湿的过程,竟然渐渐浮现说不明的空洞感,想被一只塞子填满,无论是橡木的乳胶的,起码让她别再流水。
齐烽吻得她舌根发麻,是不是存心要把她连根拔起,才会用这么大的力气吸吮,让她在津液交换的动静里哆嗦着迎来第一次颤栗。
“呜……叔叔,好累。”
她怯生生地喊。
孔姒被他逐步驯服,低哑发出磨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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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以后,孔姒的日记多了一道不可言说的内容。
她希望十八岁提前降临,向齐烽提出把十八岁提前的这晚,她没有写下只言片语,找不到恰当的词汇,归纳她和齐烽至今的关系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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