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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不能成为强大咒术师的人是没有价值的,没有在禅院家活下去的必要……”
又来了,又是这种话。
早纪觉得头有点痛,甚至有点想翻白眼。
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五条家都开始推动平民教育了,禅院家还玩这种早就该在明治维新之前就一把火烧掉的封建逻辑,这么多年强不过五条家是理所当然。
果然还是报警把他们都抓起来吧。
情况似乎比她想象中要严重一点,她停下脚步,觉得小孩的思想教育问题不容忽视。
“‘别把那些家伙说的胡话放在心上,去勇敢追逐你想要的生活’……我很想这么说,可你还太小了,不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这么鼓励你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在犯罪诶。”
她苦恼地叹了口气。
十岁的禅院真依才堪堪到她的大腿。
她和她姐姐长得很像,皮肤很白,睫毛很长,琥珀似的眼睛很亮。
她只在2018年的交流会上见过这孩子一面,对方更多的时候是在和歌姬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出现在背景里,分吃一包薯片或是在聊八卦,总而言之,印象里都是和同学打打闹闹的样子。
“虽然不能给你什么就业的建议,但至少,我觉得拥有术式一定不是决定你未来的唯一条件,没有人规定会拧螺丝就必须得去造飞机,不是吗?”
“是这样吗?”
“想法和观点因人而异,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不过如果练习术式能让你在禅院家过得好一点,或许也是个不糟糕的选择。”
“可是、可是那样的话,会很痛很辛苦,我不想——”
“假装一下嘛,比如明明能跑五圈操场装作一圈就累得不行、写写笔记让别人看到自己有在很努力地学习、跟人对战自己偷偷摔一跤就认输之类的。”
真依愣了愣:“藤川小姐,您怎么这么熟练……”
“不,你误会了。”
早纪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义正言辞地纠正:“这不是熟练,这是成年人阅历丰富的证明。”
现在的温度已经没有白天那么高了,原本绷直的神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懈下来。
这一秒真依没有在想怎么生产飞机,只突然发现今天的月亮很圆、星星很亮、真希平安无事,一切都比想象中好。
她听到她问:“你喜欢花吗?”
真依点点头。
下一秒,她看到有咒力在眼前跳跃了一下,变成自己手腕上一串小小的、由藤蔓和小花编织而成的手链。
“……这是什么?”
“是勇敢的小孩应有的礼物。”
“我吗?”
“当然啦。”
对方像是被她逗笑了似的,弯下腰来捏捏她的脸:“你很勇敢、很漂亮、也很善良,这些都已经是很宝贵的东西了。
如果没有你,你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救呢。”
下山的路很长。
山上的路灯已经不会亮了,顺着这条路往下看,能看到禅院家的轮廓,再远一点,还能看到远处城镇里星星点点的光,模糊地闪烁在夜色里。
真依怔怔地杵在原地,低下头,在小溪清澈的水面上看到自己有点无措的、红扑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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