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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了?”
是谁漏了口风?
“嗯,今儿个我到医院检查身体,刚巧碰到宫泽医师,他向我询问你的情形,我才知道。
现在觉得怎么样?”
“很好呀,其实你别担心,没什么大碍的。”
“宫泽医师也这么说,可是前提是要你愿意接受手术呀。”
凉子慈祥的眼里浮着犀利的探索,“既然动手术恢复机率颇高,为什么你不愿动手术?”
“没……”
“不准对老人家说谎话。”
她轻声打断小笠原阁的支吾。
轻叹了声,小笠原阁道:“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想,等离开这里后,再到医院检查或动手术。”
略一忖思,凉子清透的心思已经捉到了她的隐瞒动机,“你不想让小少爷知道这事?”
“嗯。
其实他是无心的,真的,他不是故意的。”
她急迫地向侃子再三强调这一点,“我知道他绝不是存心伤人,所以我不会怪他。
而且,我不希望他自责,我更不希望因为这件事,他又再度觉得欠我什么,我不要他这么想。”
“或许你觉得这件事瞒着他比较好,但你也清楚小少爷的性子,依他的脾气,若他知道了你竟然蓄意隐瞒这么重大的事情,一定会很不高兴的。”
到时候,又是一场风暴。
凉子担心着这一点。
“是吗?”
“找个机会,好好地跟他谈一谈。”
况且,也乘机教他知道光是在事后后悔是没有用的,老这么粗粗鲁鲁的,一点都不懂得如何对人家小姐温柔体贴,真是欠扁,正如小文所言,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会啦,我会找个良机跟他说的。”
淡然一叹,小笠原阁又是个颦紧蛾眉的忧烦神情挂了满心。
该跟他提吗?他这两天情绪不佳呢。
坦白说,她真的很犹豫!
小笠原阁没有机会讲,甚至,凉子的求证才得到证实,就已经有人忙不迭的窜出大门,气恼咻咻地骑了辆脚踏车疾奔到果园为她讨公道去了。
才刚在台湾疯狂又快乐的提前度了几天蜜月假期的甜蜜两人组,昨天深夜才瘫着又疲又累的身体悄悄回家。
大早,可怜又劳苦功高的石黑强介就带了双睡眼惺忪的眼赶到办公室去做牛做马,而好命的蔡含文在经过了彻夜补眠,正精力大奕地四处寻凉子与小笠原阁叙叙她不在这儿的八卦点滴。
她离开那么多天,公敬那家伙跟小阁的关系不知道有没有更进好大一步?蔡含文满心好奇又兴致勃勃得很。
谁知道心存不轨的身影还没露给她们瞧见,耳朵就已经灵敏地接收到这段秘密谈话,而且是听得一清二楚。
霎时,哪还有啥心思继续窝在原位听后段壁脚八卦呀,一心只想将公敬揪出来痛骂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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