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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会带着一束这样……这样令人不适的玫瑰回来?
克恩看了看降谷零紧紧皱起的眉和抿起的唇,漫不经心地笑起来,“我以为你会认为这是我干的。”
“不算是麻烦,”
他进行解释,“我去看望了一位朋友。”
他顿了顿,又重新组织语言,“我打算去看望一位朋友,在路上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人。”
“因为某些事,他们打算寻找到一位存在的踪迹,恰好,我知道一些关于那位存在的事,和我的朋友有几分关系。”
“他们要找的人是‘工藤优作’,我的朋友就叫工藤优作。”
“于是,”
克恩颔首微笑,“我好心帮忙了一把。”
降谷零:“……?”
降谷零的直觉在响:先生肯定在一本正经地说些看似有道理,也完全是在说事实、但就是和事实相差那么一点点的胡诌。
还有,‘工藤优作’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降谷零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听说过。
他默默地把花束全部拆开,一边检查玫瑰花下端和绿枝上的殷红,一边摁下自己的直觉,继续闭麦听克恩解释。
“我的那位朋友,是一位侦探,”
克恩道,“那些奇怪的人,则是侦探的对手。”
还是一群有些令人一言难尽的对手。
甚至没有把工藤优作从内到外地调查清楚,就急匆匆地奔到第一现场献殷勤,仿佛孔雀开屏一样张着大尾巴羞涩等待对方发现。
工藤优作正在处理一场罕见的‘路过式’凶杀案,没有第一时间把注意力全部集中过去,发现了奇怪的孔雀,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放在心上,继续关注最为要紧的凶杀案。
但是观众席的克恩看的很清楚。
他粗略地讲解了一下,又瞥了玫瑰花一眼,微妙地笑了笑,“他们大概觉得工藤先生喜欢美的事物。”
可能是因为工藤优作那典型的‘优雅绅士’作风,也可能是因为工藤有希子是位美丽动人的国民女星,总之,‘孔雀开屏’得有些闷骚,闷骚到克恩挑挑拣拣,只能勉强带回来一个比较正常的礼物。
降谷零再次:“……”
道理,他都懂。
但这种玫瑰花居然还算正常吗?而且克恩的说法总有点不像好人。
在降谷零询问之前,克恩又道:“他还没有发现对手的存在,当然,现在大概已经发现了。”
他笑着预估了一下,推测道:“那些孔雀做的太过火,工藤先生大概已经在追查东京最近的案件,进行梳理汇总了。”
不过很可惜的是。
“希望他可以追查到下一批孔雀。”
因为这一批孔雀,刚在工藤优作附近开屏晃一下尾巴,就被狙掉了。
狙击的人相当冷酷无情,狙击的时候相当干脆利落,克恩很满意。
就是有一点点可惜,可惜这次的‘热情助人’事件没有让工藤优作先生深刻地体会到长久被追逐的快乐,只能临时体会一下被孔雀开屏的惊喜。
这一批的心翼教教徒已经全员出局,工藤优作要根据这份‘惊喜’调查心翼教,大概还要等几年,等下一批教徒茁壮成长起来。
可惜,只能为这位作家先生提升一点审美和提供一点点的写作素材,不能太明显,不然可能反而被狙击孔雀的人捉到尾巴。
克恩有些兴致缺缺地转移话题,“三分钟到了。”
他再次微笑起来,“告诉我,这束玫瑰花是在哪里买的,买了多久,店主的人种性别年龄段,购买者的人种性别年龄段,‘惊喜’的人种性别年龄段,以及死亡原因、死亡时间。”
……啊?
降谷零:“???”
这是可以看出来的吗!
降谷零立刻再次低头检查,快速检查了一分钟后,他抬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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