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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纠缠在一起的四个人各有各的狼狈,一边叫疼一边不知对着空气中的哪个方向不住求饶,嘴里喊着:“好汉饶命,饶命啊……”
。
听到赵念雪毫不留情的嘲笑声,丰寿大为光火,却又不敢再发难,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别笑了,还不快扶我们起来。”
赵念雪没有动,倒是林秋主动上前,吃力地将地上那一大坨东西解开,丰年与丰绾亦上前帮忙。
赵念雪冷眼旁观,想起这半年来受到的欺压与委屈,心中不知有多畅快,微微勾起唇角,道:“真是恶有恶报,你们平日亏心事做得太多,连鬼怪都看不下去了,不知是丰家哪位祖宗显灵,来教训你们呢。”
刘二娘在林秋的搀扶下踉跄起身,捂着腿疼得龇牙咧嘴,又被赵念雪一番话刺激得七窍生烟,伸出一根手指颤巍巍指着她说道:“你少说这些话吓唬人!
当我是傻子不成?定是你们这狼心狗肺的一家人,你们买通了什么强盗打手,来欺负我们一家!”
赵念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讥讽道:“先前不是还说我们穷得要靠你们的接济过日子,这下我们又有钱雇打手了?”
“我怎么知道,反正你们这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刘二娘发了一通火,痛得眼睛眉毛都挤作一团,捂着伤腿呻吟不止,“我的腿,肯定是断了……我跟你们没完!”
林秋搀着刘二娘寻了个空处坐下,一边打着手势示意赵念雪莫再逞口舌之快,一边又转回身对刘二娘好言相劝道:“嫂子莫要再动气了,这事真的与我们无关,定是一个贪图钱财的贼匪,等会儿我们帮着大哥嫂子将家里收拾好,再清点一下财物可有遗失。
不行咱们就去报官。”
来无影去无踪的一个人,月夜里快得似一阵风,叫人连脸也看不清楚,报什么官都寻不着。
但刘二娘也别无他法,只好暂依林秋之言。
赵念雪自然是不想帮着收拾残局的,但毕竟是她亲手砸的,也不好全数丢给旁人收拾,便也上手帮忙。
她依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在地上摸索了几番,没有找到账册。
想来应该是他拿走了。
心思倒是细。
赵念雪想。
走出丰寿家门时,已近深夜。
月上中天,四周就连虫鸣鸟叫也静谧了下来,寒风一吹,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丰绾仍旧心有余悸,紧紧抓着赵念雪的手,仰着头问她:“阿姐,真的是鬼来打的人吗?”
赵念雪摸摸她的头,道:“放心,没有鬼,阿姐胡诌的。”
蓦地想起那柄在黑暗中闪着寒光的剑,和那个面容笼着淡淡烛光,敦肃如雕像的人。
她又小声嘀咕了一句:“说不定是个比鬼还可怕的人呢。”
这一句丰绾没有听见。
她年岁小,夜里又受了一通惊吓,早已疲累不堪,回家之后倒头就睡。
赵念雪心中惦记着那人最后在她耳边说的话,睡得不沉,天刚蒙蒙亮她便醒了。
来这里生活了半年,她已对古人的计时方式多少有点概念。
起床之后她帮着林秋做了早饭,眼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扛着锄头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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