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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其天疑惑:“你这是干什么?”
薛其云:“大哥看这个领带针尖锐吗?”
薛其天沉默凝眉。
领带针自然尖锐,不然如何刺穿衣领固定领带,他不知道弟弟为什么问他这个毫无关系的问题,下一秒薛其云就给了他答案。
“月月害怕一切尖锐的东西,大哥知道为什么吗?”
薛其天摇头。
薛其云继续说道:“我也是前不久才发现月月竟然害怕尖锐的东西,每每看见都会情绪失控,激烈的时候甚至会晕厥,于是我让人去调查,发现这件事妈一直都知道,甚至以此来刺激月月,假造月月有精神疾病的假象。”
薛其天张了张嘴,干巴巴道:“或许妈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担心。”
这个理由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薛霆霓见薛其云表情不大好看,似有发怒的征兆,怕他们兄弟两个因此吵架,刚想说话就听薛其云继续说道:“她当然不敢让我知道,因为月月害怕尖锐的东西就是她造成的。”
在暗处偷听的薛月和薛青阳竖起了耳朵。
薛月知道自己害怕什么东西,但是她忘了八岁之前的记忆,还真好奇自己为什么对尖锐的东西会产生恐惧。
在薛其天和薛霆霓疑惑的视线中,薛其云说道:“当年绑架案月月半年后才被找回来,当时孤儿院的院长是个老畜生,他惩罚孩子的办法是往他们身上扎针,既让外人看
不到伤口却又可以让孩子感到疼痛长记性,月月当时是孤儿院孩子里年龄比较大的,她挨的针最多。”
“半个指头长的针扎到皮肤里得多疼啊。”
薛其云摩挲着领针,指腹突然被针尖刺破,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的手指远离针尖,可是他强行忍住了。
一个成年人尚且因为小小的刺痛而反应激烈,更别说那样弱小无助的孩子。
薛其云想象不到薛月的疼痛,只觉得她肯定比自己现在的刺痛要痛上千倍百倍,而且是日复一日的疼痛,一想到这他就不能原谅薛老夫人。
薛其云看向薛其天:“她当时是想绑架我的,这些苦都是月月替我受的,大哥你让我原谅她,那月月受的委屈跟谁来算?”
薛其天沉默很久没有说话。
薛霆霓听得双眼发红,她竟然不知道当年小妹流落孤儿院竟然还受到过这样的虐待,瞬间对薛老夫人的恨意更浓烈了。
“大伯以前不知道这些刚刚说那些话我们就不计较了,以后就不要在我们面前提她了,也不要提他对爸爸的养育之恩,因为她从来没有尽到过一个母亲的职责,跟爸爸一起长大的大伯应该知道。”
薛霆霓字字坚定,从政者的不怒自威瞬间碾压了薛其天利用长辈身份撑起来的威压,让他再说不出来一句替薛老夫人求情的话。
而暗处的薛月正在无声跟薛青阳做抗争。
方才听薛其云说起当年受虐待的事薛青阳察
觉不好,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薛月的耳朵,两人对抗好一会儿,被薛月一个肘击这才松了力道让她挣脱,但是外面已经说完了。
薛月瞪向他,压低了声音斥道:“我都没听见他们说什么!”
薛青阳傻笑:“反正就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听不听无所谓。”
“我看你是找揍!”
薛青阳嘿嘿笑着凑过来求饶:“三姐打吧,我绝不吱声。”
薛月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还是感动的。
因为刚刚她听见了,而且薛其云的话也勾起了她部分在孤儿院的记忆。
原来害怕尖锐东西的病因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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