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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已经清了,但还有好几个箱子。”
莫安华拱手,低声道:“大人辛苦了。”
贺文丞被她逗笑,“都下去,我要跟王妃说话。”
牵起她的手,两人走出院子——这对莫安华来说是崭新体验,王府很大,可是,她还没和贺文丞一起逛过花园。
没记错的话,东侧有一座梅园,现在梅花应该都已经开了。
她不是特别喜欢梅花,可是,若能跟自己的夫君一起散步赏花,自是另当别论。
感觉男人握她的手似乎有点紧,女人这才回过神,那刚刚进院子时看到孩子的温柔已经不见了,现在又是面无表情,好呗,面无表情中隐隐看出恼怒。
“囤粮的事情,是不是有端倪了?”
男人颇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这都不知道,怎么当你妻子。”
囤粮问题历朝都有,大黎国也不例外。
云州顾州水患解除后,大黎国又多了不少肥沃之地,照说产量应该增加,有利民生,但以账面上来看,却是没有,云州顾州不管有没有水患,粮产都一样。
五王爷掌粮部,发现有问题,但他能力太有限了,找不出来源,皇上于是把查粮之事交付与他。
贺文丞插手管事,囤粮的人变老实,他离京,粮食又开始供需不均,一样的银子以前可以买到一升,现在只能买到半升,黎民百姓必须多花银两才能温饱,努力工作得到的报酬,全因为粮食涨价而落入无良人之手。
他这一年多虽然在馨州“养病”
,但是跟皇宫的书信来往却是没断过,布下的人肯定还在持续活动着收集证据,就等他回来收网。
“是谁?”
贺文丞低声道:“疏浚侯。”
莫安华很惊讶,居然是他,“他已经是异姓侯爷了,还不满意?”
“自然,两世富贵,不想办法培养儿子成材,却只想到用这种手段囤积钱财。”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他在云州顾州治水多年,对当地十分了解,要联合地方官操作起来,一点也不难,肥土产出的粮食全让他运去西瑶国,自己中饱私囊,却累得我大黎百姓得更加辛苦做工,才能换得一日两餐。”
“夫君如此说,手上一定是有证据了,这种卖国畜生禀明皇上直接砍了吧,何必为此生气。”
“我气的不是他,而是感觉事情没这样简单,疏浚侯绝对有分,但有很大的可能只是棋子,他入京也不到十年,就算有这胆子运作地方官藏粮,但哪来的本事打通跟西瑶商人的关系?京城肯定有人在幕后指挥,我砍了他,就永远抓不到幕后之人。”
“那就让他多活一阵子。”
莫安华伸手把他紧皱的眉头抚平,“放心吧,尾巴都抓到了,顺藤摸瓜,主使之人绝对不可能全身而退。”
男人怒目,“我真想现在就砍了他。”
“我们不砍小的,砍大的,头儿不抓到,这事情就没完,夫君堂堂文亲王爷,要扫除这些个累国畜生,自然得扫干净,这才对得起皇上的信任。”
贺文丞原本有些懊恼不能马上抓了疏浚侯,听莫安华这么一劝,倒是有点想笑,没错,小的有什么好砍,要砍就砍大的,要抓就连根拔起,他倒是要看看这天子脚下,有谁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拿百姓的血汗钱来供养自己的富贵。
跟莫安华说了一阵,心情倒是好了些,“刚回京事情多,没时间陪你,等这事情完结,我跟皇兄告假几日,我们出城玩去。”
“哪,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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