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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满意,这角色简直非你莫属。”
曲驳从小在美国长大,是标准的西方做派,实在无法表达对孟临殊的满意之情,索性张开双臂,用力地拥抱住孟临殊,“我有预感,这部电影将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成功!”
他说着又激动起来,简直想在孟临殊脸上亲上两口,只是还没等付诸行动,就被孟临殊给止住了:“曲导,改好的剧本我能拿回去看吗?”
曲驳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当然,这就是特意拿来给你的。”
孟临殊笑了笑,很自然地从他怀里挣开,垂着眼翻看剧本。
曲驳在旁边认真端详,忽然又有了灵感:“要是从现在开始留头发,等开拍能留多长?”
孟临殊说:“下周就要开机,留不了太长,只能戴头套了。”
戏里孟临殊的角色本来不是长发,可现在曲驳有了新想法,立刻就摸出手机给剧组的道具师和造型师发号施令。
孟临殊先他一步往前,走到楼梯间时忽然被人拽住手腕,不由分说地按到了墙上。
楼梯间里是声控灯,灯光慢了半拍,随着脚步声的响起,慢慢地亮了起来,萤火似的闪烁片刻,终于照亮了面前的人。
裘桓刚自热带地区回来,这样的天气,只穿了一件衬衫,外面的风衣单薄,遮掩不住宽肩窄腰,看孟临殊的视线灼热,搭在孟临殊腕上的指骨却凉得骇人。
孟临殊忍不住打个哆嗦,他察觉到了,手握得更紧一点,肌肤相贴,终于生出一点稀薄热意。
孟临殊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迟疑一下才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看你们在对戏,就没上去打扰。”
孟临殊直觉他又要发疯,冷声道:“工作而已。”
“我知道。”
裘桓问,“怕我生气?”
“怕你误会。”
“那也是怕我。”
裘桓低下头来,影子慢慢地淹没孟临殊的睫毛,在离孟临殊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下,足够孟临殊感觉到他身上的压迫感。
孟临殊警觉地看着他,他却笑了,冰冷的指尖捏了捏孟临殊的面颊,亲昵地说,“别怕我,宝贝,你这么看着我,我都要硬了。”
孟临殊面上飞起薄红,压低声音斥道:“下流。”
“更下流的事我都干过,嘴上说说也不行?”
裘桓说着,忽然直起身来,揽着孟临殊转身。
身后,曲驳刚打完电话过来,猛地看到裘桓搂着孟临殊,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是……”
没等孟临殊开口解释,裘桓已经笑道:“曲导,上次冯总的晚宴上一别,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
曲驳这才想起来,当时他被制片人拉着去和投资人喝酒,那个冯总也是投资人之一,平常傲慢得要命,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可那天在裘桓面前也是做小伏低,姿态放得格外谦逊。
这些生意人就是这样,不如他的他鄙薄,比他强的他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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