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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娇嗔地轻拍男人的手臂,引得那中年男人大喊羡慕:“安兄雄风不减当年啊,敬你一杯,全当恭喜,嫂子可不能喝啊,让老安替你喝。
来,哈哈哈!”
几人的交谈又吸引了一群人围过去,大家道喜的道喜,祝贺的祝贺,一时间,那对男女竟成了人群的焦点。
女总裁也循声望过去,半晌收回视线,观察着安叙脸上的表情,小声点评道:“可真是热闹啊”
安叙没应声,他的注意力全放在男人腿边跟着的小女孩身上。
女孩儿看起来六岁左右,娇小玲珑,穿一身粘满碎钻与蝴蝶的小纱裙,头戴灿灿闪光的小王冠,竟真像是位华贵可爱的小公主。
男人宽厚的手在女孩儿发情轻拍两下,女孩儿仰起脸,粉唇翕动,安叙看到那口型说的是“谢谢爸爸”
。
这时,女人也拉起女儿的小手,与身旁的男人说说笑笑。
一家人和乐融融,引得周围无数人艳羡。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艳羡的,大多各怀鬼胎,关注着那边动静的同时,暗戳戳往安叙这便瞟。
安叙在心底冷笑一声,眉眼间缠绕着阴郁。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那个该死的老东西——他生理意义上的生父,陆平。
而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就是之前挖走张中清故意搞鬼《飞扬之羽》的冯瑶。
如果要为安叙心中厌烦的人排个序,这两位就是绝对的榜首,周亭翊在他们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按这种算法来排,他甚至都可以算不上“讨厌”
了,能被反衬得格外讨人喜欢。
安叙之所以称呼陆平为他生理上的父亲,是因为这人在他上高三时便与他的母亲离婚了,出轨冯瑶是在那之前十二年,从安叙四岁开始。
这也是为什么安叙说自己从小就生活在欺骗中。
父母离婚的过程何其痛苦,陆平一心贪恋冯瑶的柔情窝与其背后冯氏集团抛出的橄榄枝,就这么一直瞒着,一直吊着。
安叙的母亲又是个犟脾气,年轻时跟着一穷二白的陆平与百年世家安家断绝关系,人到中年不甘心被负,宁愿牺牲自己也坚决不跟渣男离婚,想为儿女争一份家产,同时恶心陆平永远得不到冯家所有的支持。
安叙的姐姐安舒性格温柔,根本拗不过母亲,还是年少的安叙,以死相逼,提着刀像只獠牙外露的小野兽,最终逼得母亲安丽珍终于点头离婚,换来如今平静的日子。
高门大户谁家都有点腌臜事,小时候的安叙以为自己家里格外不同,父母婚姻幸福,家庭美满和睦,结果到头来只是镜花水月,一场幻觉。
往事不可追,但恶心的人依然像安叙心中蛰伏的一颗毒瘤,不见还好,一旦见到就膨胀恶化,流出腥臭的脓血,令人恶吐不止。
安叙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与女总裁草草打招呼分别,脸色阴沉地一路出了会场,逃离那个充满污秽的地方。
他打电话给司机,等站在路边被夏日熏热的风一吹,突然想起隔壁还有自家公司的庆功会。
于是忍着不适过去,当着何洛书、谢敏等人无比惊讶的目光,皱着眉干了三杯酒当赔罪,又哑着嗓子告诉大家吃好喝好,自己有事参加不了,才迈着看似坚定实则虚浮的脚步离开。
安叙往餐厅外走,差点与一个人相撞,他踉跄着说了声“对不起”
,继续往外走,最终停在路边一盏路灯下。
这片地方都是各种高端酒店和餐厅,平时人少,多是香车宝马,没谁会这样孑然一身地等在外面,因此安叙站在这一时间格外引人注目。
他低着头垂目,站在光下却仿佛伸出黑暗,整个人冰冷又无色,明明是夏天,周身却像围绕着凛冽的寒冷。
滴滴——
鸣笛声响起,路灯下安静如雕塑一般的人身形一颤,缓缓抬起睫羽,自家轿车缓缓驶来停在面前。
安叙往前走两步,拉开车门,他想上车,又猝不及防对上周亭翊的一双笑眼。
“”
怎么这人总是这么神出鬼没。
安叙诧异又无语,问周亭翊你怎么在这。
周亭翊笑盈盈:“我当然也是来参加酒会的啊,好歹也是一司老板,也是有点身份地位的。”
“怎么一开始没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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