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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路同行,马车上,柳拂缇看着陆宥林一脸焦急惦念的模样,捏了捏他的手安抚:“侯爷别急,姐姐许是有什么急事,她不是莽撞的人。”
陆宥林深吸一口气,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到了城西,车马还未停稳,陆宥林就急着从马车上下来,带着一群护院,手持火把往里摸。
为了不让陆宥林起疑心,大牛按照柳拂缇所教,称是来找陆云舟喝酒的,刚巧之前与府上姨娘打过照面,见她漏夜出府,又没带下人,一时好奇想跟去瞧瞧,跟到这附近就跟丢了。
这边有了火光,那边陆云舟的人也悄悄将锁打开,撤走了。
许是听到开锁声,柳莺莺想往外跑,奈何陆二服了药,兽性大发,逮着她欲行不轨,一众人老远就听到那谷仓里有凄厉的呼喊求救声。
等陆宥林循着声音自己找过去时,脚都有些不稳,跌跌撞撞地赶上前,一脚将门踹开。
谷仓内传来一声尖锐地惊叫,相侯府护院随即涌入,火把将里面照了个通亮。
当陆宥林亲眼看到柳莺莺衣衫不整,和陆杨扭在一起的场景,犹似塌天,怒吼一声朝着陆杨的肚子一脚踹去,疼得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半天没发出声音。
“侯爷!
你总算来了,侯爷……”
一看到陆宥林,被吓惨的柳莺莺赶紧扑上来,哭着往陆宥林怀里钻。
此刻的柳莺莺衣裳被扯烂了,发髻也散了,灰头土脸的混着泪,没了平日里的光鲜明艳,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陆宥林抓住柳莺莺,双眼猩红,好像要吃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柳莺莺由着他一通晃荡,早被吓得三魂丢了俩,只会哭了。
“说话啊你!”
陆宥林抬手便要打人。
柳拂缇见势赶紧拦住他,将柳莺莺护在身后,“侯爷别打!
姐姐有着身孕,你怎能打她!”
“她……她有身孕还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护着她做什么?滚开!”
气头上的陆宥林想要拉开柳拂缇。
柳拂缇却拼死护着柳莺莺:“事情还没问清楚,怎知是姐姐的错!
侯爷要打就打我好了!”
“柳拂缇!
你……”
陆宥林抬起的巴掌落下不是,不落也不是,陆云舟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摸了摸鼻梁,上前拉过陆宥林劝道:“嫂嫂说得对,总要问清楚才是,万一有什么误会呢?”
柳莺莺已然被吓没了魂儿,脸色惨白的站在柳拂缇身后打哆嗦。
柳拂缇愤愤地朝着陆杨骂道:“表少爷,我姐姐管账后,好心恢复了你们院里的流水,你怎能对姐姐做这么禽兽的事!
况且姐姐有孕在身,侯爷往日待你不薄,你这不是打侯爷的脸吗!”
陆杨先前被揍了半死,这会儿又被那药闹得神志不清,白白又挨了陆宥林一脚,和护院一顿揍,眼下哪有辩解的力气?
陆宥林被柳拂缇这样明里暗里地火上浇油,看向柳莺莺的目光前所未有的骇人。
柳莺莺一面哭着摇头,一面把柳拂缇扯到陆宥林跟前,冤屈解释:“侯爷,她撒谎!
这事都是她安排的,侯爷你相信我,我……”
不等她说完,陆宥林竟开天辟地的打了她一巴掌,恼火更盛:“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攀诬别人!
拂缇是同我一起来的,如何安排?叫你出府的也是她不成?亏得她如此护你这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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