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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还是讲的金门。
不过这个故事不是老毕讲的了,而是我亲身经历的。
老毕虽然给我讲了不少关于金门的故事,但是我并没有当真,只是把它当成一个江湖故事看,类似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也很有趣。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我都觉得是老毕太喜欢江湖故事了,然后自己虚构了一个师父出来。
但是没想到,我后来真遇到了一个金门弟子。
那时候,我们家已经彻底败落了,我也从一个成天潇洒度日的少爷,变成了一个大学学费都交不起的穷学生。
当时不忍心让母亲为我奔波筹措学费,加上念的学校也很破,索性自己偷偷办了退学,在北京潮白河畔一个大杂院租了间屋子,勉强活着。
当时日子很艰难,大杂院里住的几个人,有卖煎饼果子的独眼老大爷,有一对找不到工作的小夫妻,还有一对不知道是躲债还是什么的中年夫妻,我当时养了一只猫,住在那里。
我当时租的房间,月租金只要三十元钱,也就是一天一元钱,可是我每天的生活费也是一元多点儿钱,连馒头都买不起,就买点儿大米,弄了个煤球炉子,自己生火做饭。
有一年冬天,实在太冷了,简直滴水成冰,我的炉子熄火了,我半夜爬起来生火,去外面用砖头去砸大木头,想砸点儿碎木头生火。
大木头上全是厚厚的冰壳子,砸也砸不动,手指头都冻僵了,有时候砸在手上,都不觉得疼,后来只能放弃了,搂着那只猫,我们两个哆嗦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太阳出来了,我还活着,那只猫已经冻死了。
生活啊,就是这么残忍。
后来就想着去找个工作,好歹赚点儿钱,要不然真的就饿死了。
当时只要给钱,我什么都干,给一个编剧做枪手,给一个私家侦探老板写传记,给别人攒图书策划案,后来就跟一个叫“老满”
的大哥混日子。
老满大哥对我很好,他虽然也很穷,而且没工作,但是用他的话说,只要有他一口吃的,就有我一口吃的,所以我也死心塌地跟他干。
老满大哥姓“那”
,他是满族人,家里以前是清朝大族,当年老北京几条街都是他们家的。
后来家里连续出了几代大纨绔,把家产都败光了,就给他剩下了一个仓库。
老满大哥对这个仓库很满意,他说,这里从前是大清朝装粮油的地方,风水极好。
他的证据是,仓库里住着一堆老黄皮子,老得毛都白了,而且这里经常大晴天打雷,一串串的雷打在仓库上,震得仓库嗡嗡往下掉灰。
老满大哥说,这叫旱天雷,是打这些黄皮子的,它们在仓库里住了几百年,都成精了。
我们就住在那个仓库里,我当时很迷军品,还弄了一个吊床、一堆木板,固定在仓库上面,弄了个迷彩帐篷,拉着各种迷彩条,弄得像个军事基地。
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前几年,我去老满大哥那里,看到那个帐篷还在,我还很感慨,专门上去睡了一会儿。
发现那些老黄皮子还在,探头探脑地看我。
它们还认识我,看到是我后,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被我用鞋子丢了好几下也不怕。
好快啊,算算都十五六年了!
我们当年很穷,拼命想办法赚钱。
我们倒卖过邮票,干过野导游,去新疆贩过玉,从土夫子那里倒腾过古董,给风水大师做过托,还给外地人运过尸体,三教九流,什么都干。
好多人觉得我怎么什么都懂点儿,其实都是那些年学的。
但是正所谓“穷忙”
“穷忙”
,人越穷吧,就越忙,所以我们当时越来越穷,几乎都要吃不上饭了。
好在老满还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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