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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掀开床帏走下来,姜嬉玉拿起糊了面部的画卷,拍着胸口,后怕道:“可吓死我了,叫父王看见,准会把你抓去当妃子。”
“只不过怎么会糊呢?”
还只糊了面部,姜嬉玉蹙眉,又觉得可惜,“这是阿月的第一幅像呢,画得跟天仙似的,可惜了。”
次日,彩云又去请了方伶来。
姜嬉玉把绿光萤石的流苏拿来做了额饰,又给阿月找了一身翠绿蝴蝶纹样的彩锦衣裳,拿素净的白玉兰做陪衬。
拿口脂点唇的时候,阿月的睫毛颤动地很快,像蝴蝶惊慌失措地扑闪着翅膀,脸颊还未涂脂粉,却已染上绯红。
姜嬉玉这才后知后觉:“阿月,你是害羞了么?”
阿月别开脸,又下意识地垂眸看地毯,却又想起了什么,马上抬起眼来看她。
姜嬉玉笑起来:“你是个姑娘,害羞什么?以后你还要嫁郎君...”
她面上又露出愁容来,搂住阿月的肩膀,将头搭在阿月肩上,“不知道多光风霁月的郎君才配得上阿月,我可舍不得呢,阿月,你就待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不嫁人,你也不嫁人。”
姜嬉玉抬起头,见阿月的白玉耳朵都染上一层绯红,眼睛却是再没垂下去看地板了,反而对上她的眼睛,笑了起来。
这是阿月从地牢里出来后,脸上第一次出现笑意,姜嬉玉高兴极了,又挑了好些珠宝首饰往阿月身上堆。
她不知道怎么样才叫对人好,只知道把自己喜欢的、稀罕的东西都送出去,就像三哥那样,把自己舍不得吃的水果糕点都带给她。
有一回他拿食盒带了一碟海参和两只螃蟹,只不过放了一夜,汤油都凝固了,并不好吃,但她还是吃得津津有味,三哥一口没动过,都留给她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三哥偷偷从宫宴上带回去的,因为他没见过,所以想带回来送给她尝尝。
姜嬉玉安静地看着方伶作画,偶尔抬眼,见阿月的眼睛一直跟着方伶手中的画笔,才问:“阿月,你是不是想学?”
阿月怔了一下,随即点头。
正巧方伶已经描完了人像,姜嬉玉便唤来阿月,让方伶教阿月作画。
阿月手指白净修长,拿着玉笔蘸墨勾勒,姜嬉玉看得微微出神。
方伶低声教导着,阿月学得认真。
她看了没一会儿就有些昏昏欲睡,披了张毯子半躺在斜榻上睡了过去。
方伶往斜榻方向看了一眼,凑到阿月耳边,正要说话,却见阿月抬手打断他,指了指他手中的画笔。
蘸了红墨的笔尖落在画布上,寥寥几笔只写了两个字:“陈王。”
阿月接过画笔,用彩墨将那两个字糊成一团。
姜嬉玉醒来时,见天边已经度上了一层焦黄。
方伶已经离开了,阿月退下了身上的珠宝首饰,正收拾着桌案。
姜嬉玉走下床榻,见阿月收起废纸,桌案上还留了一副小像,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画中一方斜榻,黄昏落在榻上的侧影上,朦胧成一片。
“这是你画的么?”
姜嬉玉很高兴,拿起画走到窗边的亮处,又仔细翻看了几遍。
阿月望着那道身影,淡淡地弯起唇。
眼睛转到桌案上的画布,画上的人穿戴着名贵的珠宝和华丽的衣裳,抱着一瓶白玉兰。
真是个美丽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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