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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涟有点被宫鹤说服了。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别人之所以是别人,就是因为他们无关紧要。
那么对待无关紧要的人,当然没必要什么都说,只要告诉他们自己想让他们知道的事就足够了。
“但还有詹雅婕他们啊。”
脑子一转,尤涟又想到了那几个人,“遗产的事情还有的烦呢。”
“不用烦。”
宫鹤冲尤涟笑。
尤涟看他:“嗯?”
“我会解决。”
尤涟侧头打量宫鹤。
他能看得出来,宫鹤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能解决遗产的事情。
尤涟不禁问:“你想怎么解决?”
宫鹤没有隐瞒,他看着尤涟的眼睛,直白道:“我和尤弋做了个交易。”
晚上九点半,尤宅。
夜幕低垂,一辆轰响的超跑开过花园,卷起一地粉色花瓣。
尤弋下了车,把车钥匙扔给管家。
然后问:“他们都在里面?”
管家应声:“是的。”
尤弋点点头,径直朝屋里走。
进屋后他冲里面的人打招呼,目光扫视周围:“妈,哥呢?又上去打拳了?”
詹雅婕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她身前的水晶茶几上摆满了珠宝,有翠绿欲滴的翡翠,也有璀璨夺目的钻石,还有圆润饱满的黑珍珠,项链、钻戒、耳环、玉雕摆件,应有尽有。
闻言,她回过头看向自己的小儿子:“怎么这么晚,厨房里还有宵夜,要不要吃点?”
尤弋摇头:“不用,我不饿。”
他又问了遍,“哥在上面?”
詹雅婕嗯了声:“一回来就上去了。”
尤弋道:“我去看看他。”
“等会。”
尤弋停下步伐。
“下午我不是让你去学校了吗?怎么样?”
尤弋摊了摊手:“没怎么样,他根本不欢迎我,我也没法跟他说什么。”
詹雅婕微蹙了蹙眉:“知道了。”
她冲尤弋摆摆手,回过身继续欣赏满桌的珠宝。
尤弋没多说什么,转身上楼。
他走到二楼右侧末尾的房间,还没进去就听到了沉重的击打声,打开门,宽阔的的脊背一下映入视野。
汗水随着动作飞溅,沙包被打得摇摇晃晃。
冷白色的灯光下,布满肩背的汗水清楚地勾勒出完美的肌肉轮廓。
尤弋眯起眼,视线落在那条黑色的练功裤上。
视线略微向上,是紧窄又结实的腰肢,往下,是两只光着的脚,足背弓起,趾骨分明,因为踢过沙包,所以脚背上的皮肤突兀地呈现出一片粉色。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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