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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始觉见大理寺少卿就站在他面前,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哼,不知道。”
这话不算假,他是真的不知道。
但为了彰显自己还有价值,方始觉只能和他们耗下去。
蒋宾白一直观察着方始觉的情绪转换,看来这回裴青山看走眼了,这人嘴里吐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同样,裴青山也有所察觉。
蒋宾白将那装满刑具的箱子往外推了推,起身理了理衣袍,“走了,他若犯了其他的事你正常处理。”
说完,便离开了。
裴青山从箱子里不知拿出个什么套在手上后悠悠转身,眼中逐渐蒙上一层冷霜,看着他靠近,方始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裴…裴大……啊!”
方始觉话未说完,裴青山的手便搭上了他的右肩,他手上是一个针套,外侧有密密麻麻的细针,这会尽数被拍在方始觉的肩上,“你哪来的胆子敢耍我们?”
说完又缓缓抬起,细针短而密,拔出来时,方始觉的肩上带着星星点点的血痕,渐渐渗过外衫。
方始觉支愣着身子,正寻找着缓痛的姿势,可惜裴青山没给他这个机会,又对着他的左肩来了一下,这下更是用足了力气。
方始觉叫喊的声音,都开始变得嘶哑。
裴青山摘下针套,“刘青。”
狱卒上前听吩咐。
裴青山饶有兴致地看着疼出虚汗的方始觉,“方始觉伙同流民参与闹事,念他是读书人,就不让他去做苦活了,拉去禁室关十日吧。”
聚众闹事,按大历律法要么发配去皇庄做苦活,要么就关禁闭。
除开刚刚这两下,裴青山也未过分。
刘青应下,看方始觉像是松了口气,不禁摇了摇头,这人还是没经验,这去禁室关着,哪里有做苦活舒服。
当晚,李妙搬走休养后,宋清益她们寝房只有五个人。
宋清益晚上一人独自去了冰场,周清她们三人上次受了打击晚上便不愿再出门,赵君乐则忙着给父母写家书。
冰场周围亮着灯,有了冰面的加持,冰场倒也显得十分宽敞。
宋清益一人静静地站在冰场上后,深吸了一口气。
宋清益使力缓缓向前滑去,绕着冰场转圈圈,浅粉色裙摆迎风而动,那种自由与舒适,是她熟悉的感觉。
三圈下来,她又开始急喘。
宋清益停了下来,心中鼓励自己慢慢来。
歇了会,她又开始滑行,由简至难,慢慢尝试着过去会的动作,前葫芦步、后葫芦步、单脚滑行……
如此,周而复始。
训练是不会辜负人的,这一晚下来,宋清益明显感到自己的步伐比前两日流畅多了。
—
皇帝的头风好了,第二日一早,蒋宾白照常上朝。
原也没什么大事,本不用费口舌,哪成想还有人正特地等着他呢。
“臣有事启奏。”
御史杨远达上前。
“杨御史还有何事需要在早朝上说?”
萧琰见是他,无奈地扶了扶额。
这杨远达是出了名的废话多,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他偏偏能把一本奏折写满。
而且前日他不是刚上了三份折子,还有话没说完?
杨远达举起奏牌,“臣听闻蒋丞相又给皇家冰场的女娘批了款项,臣以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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