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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的后效大概是醒得特别晚,日上三竿,陌玉绯支着下巴坐在院中数着来往的飞鸟,片刻后书生姗姗来迟,向她招手。
“阿绯,可以走了。”
陌玉绯不明白,昨晚熬夜的是她,为何这人起得比她还晚。
祸福相依,陌玉绯本打算今日去大理寺走一遭,但才到府衙才知又发生了大事。
她昨日救的那男子竟死了,死状和押粮官一般,眼睛瞪圆,嘴大张着。
死的是皇商,但本质上依旧是普通百姓,正因此此案并未被大理寺提走,尸体顺势被运到了府衙。
老仵作用镊子取出尸首牙齿中的食物残渣,验过后并无毒,他皮肤上有针孔,但那是陌玉绯针灸时留下的,并非被毒杀。
排除一切不可能,老仵作根据他身体呈现出的状态下定结论:“是被吓死的。”
“他可有心疾?”
“脸色发青发黑,应当是有。”
陌玉绯用剑柄抵住尸体背部,沉默不语,片刻后出门。
衙差跟在她左右,详细解释今早缉拿经过。
“报官的是那皇商的儿子,他当时慌慌张张跑来,再后来惊悸下晕倒。”
若是普通人家,或许会以为是意外死亡,尽管死状可怖也会找理由说服自己,来报官,意味着默认是他杀。
陌玉绯看向衙差:“他人呢?”
衙差挠挠头有些尴尬地避开视线:“陌状师有所不知,那人恰好是书院大儒的得意门生,出了这事当即被接走了。”
“明年可就要科考了,自然是不敢耽搁。”
说到这,他停顿了,悻悻道:“这不是大人不在嘛,衙中只剩下县丞县尉等大人,自然是不敢得罪的。”
纵使县令在,怕也是不敢得罪大儒。
陌玉绯道:“去宋宅看看吧。”
昨日出了那事,我不曾见过这大儒所谓的得意门生。
今日一早,宋府便挂起了白布迅速发丧,而死者的妻子此时还待在大理寺,甚至不知她的夫君已死。
堂中披麻戴孝者拥挤在一处,他们对着空荡荡的棺材嚎啕大哭,声音凄厉,闻者悲伤。
陌玉绯和慕瑾上前上完香,便随着小厮去昨晚的里屋调查。
狼藉的地面已被收拾得干净整洁,就连陌玉绯昨日用捡划破的被子,也换了新的。
“他昨夜醒来过吗?”
小厮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陌玉绯说的是谁:“老爷,夜半醒来过一次,还因口渴叫过一次水。”
此屋的窗,相比于大堂的要宽上不少,窗户是开着的,能一眼望过去外面庭院大半的景色。
小厮解释:“老爷最爱欣赏美景,吟诗作画,故家中的窗户也采取这种最能容景的构造。”
陌玉绯记得昨日窗前摆设的有屏风,喜欢赏景,又用屏风遮挡,真是矛盾的说法。
屏风被撤走,地上留下的四四方方的两块痕迹,很显然摆设屏风的人并不是一时兴起。
摆了这么久,为何要撤走,又为何撒谎。
陌玉绯:“屏风,谁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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