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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摇花回过神看着他将那碗水倒掉,道:“我在想,我到底是什么人。”
桌上兰香寒和周辛夷都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倒是赵辽,听得一头雾水,他挠了挠脑袋,“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兰香寒抢道:“没什么,咱们岭州过去的一些事儿。”
王摇花也并没有打算瞒着赵辽,但她也知道,赵辽对自己这些事也不会感兴趣。
若说他对什么感兴趣,一是他的那些猪,二是打铁,三是——
赵辽听见兰香寒开口,便道:“好吧。”
倒是个好态度。
话说回来,若是想找到柳迟迟的家人,这事可能还要麻烦一趟叶惜弱了,她那儿每日各州行人路过,总能知晓些一二。
于是王摇花一拍桌子,“我过两日便要启程回岭州了。”
这事儿周辛夷知道,兰香寒却还不知道。
因此听到王摇花的这个消息,有些吃惊,“怎么又要回岭州了?”
“我要回去,找我妹妹。”
还有那个将自己推下水灭口的杀人凶手。
周辛夷也看着她,“你有她的消息了?”
王摇花点点头,“沈谭已经将那吴家幸存下来的孩子如今在哪儿告诉我了,此人就在岭城之中,所以这一次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吴家,借寿之术,在七年前就有着千丝万缕密不可分的关系。
七年后,这些事是否也还是跟他们有关?
王摇花想到此,便从衣兜里掏出一块铜制令牌放在了桌上。
兰香寒只是看一眼便想起了那晚在惜弱娘子的客栈,两个黑衣人前来追杀她与王摇花二人,这东西就是从其中一人的身上找出来的。
王摇花手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这块令牌她在夜里睡不着时常常握在手中盘弄,上面“天”
字的笔画走向,几乎要刻进了她的骨髓之中。
“我曾想,我跟兰香寒两人从未得罪过什么人,为何会有人这么迫切地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后来我想,也许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若是因为借寿之术,那真正的我已经死了。
我已经换了一个身份,为什么他们还杀一个毫不相识的人。”
王摇花说着,轻笑一声,看着手中这块令牌。
这个“天”
字,不对,应该是半个字。
在这半个字之上,其实还有一个已经被磨得十分平滑的“口”
字,连起来的“吴”
才是这块令牌上真正刻有的,一个完整的字。
“或许在我离开岭州之前,就有人知道了我的身份。”
周辛夷率先坐不住了,“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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