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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音轻笑道:“不如你来掌勺,我来给你打下手,我们一同做一桌子‘家宴’,招待昭华可好?”
“好。”
李容徽轻笑着颔首答应,又抱着李鸾站起身来,望着棠音道:“如今也快午膳时辰了,不如今日正午,便来一场‘家宴’如何?”
李鸾小手扒着他的领口,一双墨玉似的杏眼弯成了两道月牙,只一迭声道:“父皇掌勺,鸾鸾想吃——”
“那便走吧。”
李容徽笑应了一声,伸手与棠音十指相扣。
而棠音也牵起了一旁的李霁,四人说笑着往御膳房行去。
待午膳罢,李容徽便依言传了戏班子入宫。
热闹的皮影戏演了一下午,便连晚膳后也未曾散场。
直至星月漫天,李鸾困得在棠音怀中不住地往下点头,李霁也偷偷打了好几个哈欠,李容徽这才让戏班子散了,令白芷与檀香带着他们去偏殿中歇下。
李容徽则遣散了从人,与棠音一道顺着小径缓缓往正殿里走。
一路上夏风徐来,散去了白日里的滚烫,只带着些许拂面而来的热意。
两人踏着月色走了许久,直至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这才双双回了正殿。
沐浴后,夜色已深,两人便相拥于锦榻上躺下。
身上的云锦薄被轻若无物,四面的长窗敞开着,带着雨丝的夜风习习而来,而搁在旁边的冰鉴正丝丝往外散着白气,使得整个正殿清凉如初秋。
烛火已灭,春色正浓,棠音却有些心不在焉,眸光微落在槅扇的方向,秀眉轻蹙,似有几分忧虑。
李容徽停下了动作,将下颌抵在她纤美的颈间,嗓音微哑:“棠音,你在想什么?”
棠音回过神来,伸手轻轻环上他的脖颈,略有些忧虑道:“我听见外头落雨了。
想着会不会将鸾鸾闹醒。
若是她醒了,大抵是要哭着来正殿寻我的。”
李容徽却只轻轻笑了一声,将人拥得更紧了一些:“我听鸾鸾身边伺候的宫娥们禀过了,我们离京这数月里,鸾鸾已习惯一人睡了。
想来今夜的正殿,是不会再有人来了。”
他说着,便俯下身去,轻咬了咬棠音柔软的耳珠,与她耳畔低声笑道:“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
他唇齿间的热气落在白玉般的耳珠上,激起一片连绵的绯意。
一夜海棠微雨。
及至更深露重时,棠音才倚在李容徽怀中,倦倦睡去。
而长窗外的雨声仍未停歇,反倒似一声急似一声。
棠音被雨声惊醒,于朦胧中睁眼,似看见扬州城外破庙中,佛陀庄严的宝相一闪即逝,随之而来的,是如雾般深浓的夜色。
她下意识地想自榻上支起身来,却恍然间觉得身上没有半分力道,便挣扎着轻唤了一声:“李容徽——”
随着她的语声落下,眼前的场景渐渐明晰。
连绵的红墙间隔开一条僻静宫道,天穹间大雨疾落,如银河倒泻,于道旁青石上打出层层白浪。
棠音微有些愕然,不知身在何处,便迟疑着四下看去,视线甫一落在雨幕深处,便骤然顿住了,一双杏花眸也随之微微睁大。
宫道尽头,一人正无声无息地躺在雨地里,身上那件半新不旧的玄色袍服已被雨水淋透,胡乱缠裹在身上,露出广袖外的手指已被冷雨浇打得苍白,无半点血色。
“李容徽?”
棠音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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