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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被遣退了出去,关上门。
沈木鱼咽了咽口水,嘟囔,“爹,我是清白的。”
“呵呵。”
沈阳愈冷笑,“清白到人家床上去了,怎么,靖王府穷的揭不开锅了,连两间房都开不起。”
他先前还想,凌砚行就算再过无耻,好歹也是皇室,礼义廉耻至少应是守的。
先前还对黎怀安信上所言抱有怀疑,但自那三个刺客回来后同他一五一十的禀报所见所闻,他就知道,黎怀安还是写的保守了。
那为老不尊的老混蛋不仅把他单纯的儿子拐上床,还夜夜笙歌,花样多着呢!
他这儿子傻的能被一个小小太监耍得团团转,哪是凌砚行那只千年老狐狸的对手,随便两句话替人卖了还能帮人数钱,这么些天过去,别说清白了,只怕生米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
也就这傻小子还以为靖王好,胳膊肘往外拐!
他沈家的香火啊!
沈木鱼却大惊失色,吓得头发都倒竖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沈阳愈心道果然是一直就睡在一块了,刺客没有撒谎,指不定从一开始,他们两个就鬼鬼祟祟的背着他搞在一块了!
深吸了一口气,念着夫人先前的千叮咛万嘱咐,和沈木鱼那副唇红齿白的俏模样,沈阳愈到底狠不下来心来打他,冷笑连连:“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木鱼捂嘴,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只是沈老头的床非比他的床,他爹的床是动词,毕竟他爹黄眼看人基。
沈木鱼脸白了又红,支支吾吾的找补:“爹你想到哪去了,我们……我没有……你想的那样!
是江州太危险了,才,才住一间的……”
沈阳愈是不信的。
沈木鱼急了,“我发誓!
不然我就天……”
沈阳愈急急制止了他,皱起眉:“他不曾欺负你?”
他爹的欺负也不是一般欺负,沈木鱼心虚又羞涩的点点头,“没呀。”
看来是欺负了,但没欺负到底。
算那不要脸的东西还守点礼节!
如此看来,靖王也不算一时兴起,至少是有些认真在里面的。
沈阳愈脸色缓了不少,但依旧严厉的板着,心中对断袖实在接受无能,闭了闭眼,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木鱼,你喜欢男人,爹不反对。”
“真哒?”
沈木鱼眼睛亮了亮。
沈阳愈喉间卡了一口老血,儿大不中留,这小子迟早气死他!
“自然!
“只是我们沈家到了爹这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你喜欢男子,咱们纳几个男妾,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靖王是什么身份,爹和他为官多年,对他了如指掌,肚量不大心眼一堆绝不是个好人,你若同他到一处,他纳侧室容易,除非你遭他厌弃,否则再没有同旁人成亲的可能了,届时爹也老了,告老还乡,你若受了欺负,再没人帮你撑腰了知道吗?”
沈阳愈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小脑袋,苦口婆心,“何况他年长你许多,爹和你娘再晚生你几年,他这年纪,都能当你爹了!
你今夜好好想想,你若说要断了,爹明日就叫人给你找别的盘靓条顺的男子,要多少咱们纳多少,爹如今还在位,谅那靖王不敢把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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