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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哥现在一边稳定着京越集团和严家家族的既有利益,一边在着手不断扩大版图。
严家如今的地位,不需要严哥牺牲什么,可他那样一个步步为营,把远虑都虑到二十年后的人,不可能不为严父和整个家族着想。
所以,怎么可能放弃跟田家联姻。
秦醒不信,看向傅言洲,“你都联姻,别说严哥。”
在严哥眼里,爱了又怎样,照样分,不然这么多年,他不会在渣男排行榜上常年稳居榜首。
傅言洲让人给他倒了一杯酒,接着刚才的聊天,道:“只是有可能。”
至于严贺禹最终权衡的结果是什么,是跟田清璐结婚,还是取消婚约,现在不好说。
秦醒感慨,“能让他有这个念头,已经很不容易。”
清璐姐为什么隐忍那么多委屈非要嫁给严哥,可不就是忍一时风平浪静。
因为严哥一旦决定结婚,便不会离婚。
一不留神,他这局输了。
看来他只能赢严贺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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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禹回到家,快凌晨一点半。
温笛还是他离家时的姿势,靠在沙发里专注看手里的小说。
他出去时她的小说只看了十几页,现在一本快看完。
“眼睛不累?”
“不累。”
温笛沉迷在小说的大结局里,头也没抬。
过了半刻,她又想来说:“老公你回来啦。”
这么不走心的敷衍他,严贺禹没应声。
温笛看完小说最后一行字,抓一个抱枕在怀里舒缓悲情结局带来的不适感,这本小说是她第二次看,看完依然会被故事的结局左右。
“几点了?”
她问严贺禹。
严贺禹在喝水,看看手表:“一点三十五。”
温笛还是没有困意,她放下抱枕,朝他伸手,“抱一下。”
严贺禹搁下水杯,过去抱她。
温笛盯着他皮带看,发现他又换了一条。
“看什么呢?”
“皮带。”
温笛也不要抱了,抓着他皮带看起来。
她仰头问:“也是我买的?”
严贺禹:“不然还有谁?”
他俯身,两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由着她研究皮带扣,“你这什么坏毛病?”
温笛笑说:“坏毛病就是喜欢研究我自己买的皮带。”
时间太晚,严贺禹勒令她上床睡觉。
生理期期间两人无法闹腾,洗漱后,温笛靠在他怀里。
严贺禹拍她肩膀,让她转过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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