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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察言观色,见云厘表情轻微的变化,立马和傅识则说,“帅哥给美女买一盒?我们这小摊的仙女烟火棒就是拿来配仙女的。”
还拍了一溜马屁,云厘尴尬地摆摆手,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老板灰溜溜地想把袋子放回去,云厘则止住他:“老板,还是要一盒。”
云厘快速地付了钱。
相当于是帮忙,傅识则才会送她回去,云厘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干巴巴道:“你想玩吗?这个还蛮好玩,虽然我身体不太舒服,但可以陪你玩一会……”
“……”
傅识则自己先迈开步子,云厘跟上。
穿出集市后,他停在了广场的喷泉旁,找了块干净的地坐下。
云厘:“可以在这玩吗?”
傅识则:“嗯。”
拆开盒子,里面整齐地放着六只烟火棒,结构很简单,一根十几厘米的铁丝,上面裹了浅灰色的材料。
云厘拿了一根出来。
她也不记得上一次玩烟花是什么时候了。
小时候的烟花大多是响声特别大的地炮,后来城市管控严格,小摊小贩也不允许公开售卖烟火,所以刚才的小摊老板才将烟火棒藏起来。
“我小时候,有一年中秋节花了大半年的存款去买了很多烟花,带着我弟弟去玩。”
云厘旋转着手里的烟花棒,不好意思地笑笑。
“后来都被城管叔叔收了,我弟还一直哭。”
城管当时说他们身上携带着极其危险的玩具。
那时候云野才六岁,抱着城管的腿大哭说这都是姐姐存下的钱,如果他们收走了,她会很伤心。
云厘当时以为两人犯下了弥天大错,颤巍巍地把云野拽回去,还好当时城管态度都很好,笑嘻嘻地祝他们中秋快乐。
回想起来,云厘感叹:“不知道他们当时怎么处理的……那么多烟花也不太安全。”
傅识则原先拿了支烟,顿了会又收了回去,只淡淡道:“他们自个儿拿去玩了。”
云厘:“……”
云厘:“可以借一下你的打火机吗?”
傅识则嗯了声,招呼云厘过去。
和印象中不同,此刻傅识则坐在喷泉旁的石砖上,白衬衫皱巴巴的,外面罩着一层黑色风衣。
看起来,总归有点不良青年的感觉。
再加上他那张脸,看人时冷冰冰的。
云厘走到离他半步远。
傅识则:“靠近点儿。”
这话让云厘想起之前饭桌上傅识则凑近她耳朵说话的事情,不禁有些脸红,慢吞吞地往傅识则那挪步。
“……”
见云厘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傅识则又说了句:“烟火棒。”
云厘反应过来,窘迫地将手靠过去。
傅识则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拇指摩挲两下点火靠近烟火棒,摇曳的火光在风中颤抖。
前几次没点着,傅识则便直接接过烟火棒记。
火光平稳地移动过去,几根光丝向外溅射,然后是密密麻麻像毛球绒毛一样的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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