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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你出去!”
她并着腿气得跺脚,退到膝上的纱裤向下滑落,堆落在脚踝处。
姜峥立刻转身,刚迈出一步又停下。
他微微侧身,望向倒地的小桌旁,那条干净的月事带。
他问:“干净的在哪里?”
俞嫣迟疑了一下,才喃声:“小、小柜子里最下面一层的盒子……”
姜峥走过去,按她说的翻找,在那个木盒中取了一条,转身朝俞嫣走过去。
俞嫣看着那条粉红色的月事带安静挡在他修长的掌中,被他递来时,俞嫣心里巨大的羞耻感慢慢变成了麻木。
她低着头,仍用一只手尽量遮挡,不情不愿地抬起另外一只手去接东西。
又,顺便抬起腿,朝姜峥的小腿泄气似地踢了踢。
谁让他进来的啊!
侍女都死了吗!
姜峥知道她的尴尬,也没多留,将东西交给她之后,便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他眼前还是那盆血水,眉心紧皱。
女子月事在书册中只六七字简单带过,他从不知道竟是这样可怕。
——女人真不容易,也真脆弱。
他应该对她更好些,更疼她宠她一些才是。
于是,当俞嫣在净室里磨蹭了好半天出去时,姜峥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不肯她自己走路了。
俞嫣在他怀里轻轻推了两下,没能推开。
姜峥垂眼望着她,感受着她轻推的动作,这才明白她身上为什么总是软绵绵,推他的力气也那么一丁点。
想来她血都要流尽了,身上难受还哪里有力气。
“过几日就好了。”
他轻声哄着,落下来的目光也温柔怜惜。
俞嫣生怕他当着侍女的面儿做出些更紧密的事情,也不推他了。
她在他怀里皱着眉侧过脸,指退红:“在外面偷懒,罚你一个月例钱!”
退红低着头称是,嘴角却是翘着的。
到了床榻,姜峥将俞嫣放下来的动作也比以往更轻柔些。
俞嫣因为净室里的尴尬浑身不自在,刚到了床榻,就滚到床榻里侧去,离他远一些。
可人还是被姜峥捞了去,如珍似宝地抱进怀里。
他柔声哄:“给酿酿揉一揉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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