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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肚子,居然敢向皇上提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请求?”
梅妃马上逮着机会的上前训斥。
罗羽然却满不在乎,只与傅凌钰四目相对,没有半分退让。
过了半晌,只见对方脸色一转,一丝纵容的笑容爬上脸庞,“好,朕就准了你的赏。”
“皇上……”
梅妃不依不饶,“您怎么可以这样纵容悦妃,那不是会坏了宫里的规矩!
还有,臣妾的猫死得不明不白,皇上,您……”
“够了!”
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傅凌钰怒斥道:“刚刚悦妃不是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你的猫是被雷劈死的,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被当众斥责,梅妃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罗羽然趁机道:“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那么梅妃娘娘可以放过那无辜的小太监了吧?还有呀,梅妃娘娘您最好不要因怒生恨,否则哪天不小心在这园子的枯井里发现他的尸体,您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你……你……”
她偷偷一笑,心底暗爽,哪还顾得了梅妃气得牙痒痒的模样,只是抬眸时,竟与傅凌钰的目光相对,他眼里燃烧着浓浓的征服欲,教她不禁一悸。
“唔,好痒!
走开啦……”
一声嘤咛划过幽静的卧房,床上睡得不安稳的小人儿扭动几下,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她的美容觉。
傅凌钰却不厌其烦的挑逗着对方的敏感地带,片刻工夫,便惹来一阵暧昧的娇吟。
自从有了上次的肌肤之亲后,他便不时回味起这副娇躯带给他的美妙感受,本来还盘算着不出几日,她便会像其他妃子一样,使尽手段来引起他的注意。
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过了十数日,她依旧优哉游哉的在无忧宫自得其乐。
反倒是他先捺不住,就连上朝时都魂不守舍的想着她。
下午在荷花池看她表演了一场精彩的戏,更是让他对她刮目相看,霎时打消了不再招惹她的念头。
明明是他傅凌钰的女人,而他又对她极有兴趣,那么为什么他要忍耐不碰她呢?
所以到了傍晚,他便来到无忧宫,那小豆子宫女见了他,先是吓得诚惶诚恐,口齿不清的禀报自家主子睡了。
他对她做了个出去的手势,小丫头便唯唯喏喏的应是,临走,还又瞧了床上的人儿一眼,才在他的瞪视下一溜烟跑了。
瞧见那女人睡得极熟,他竟有些不忍直接唤醒她,所以他便褪下外袍,倚躺在床边,一件件的褪去她的衣裳,由上而下一路膜拜她的娇躯,直到——
啪!
一道清脆的声响过后,他右颊一痛,不敢相信一只粉嫩的小爪子,居然很不客气的掴了他一记大大的耳光。
睡梦中的罗羽然感觉有东西不断的骚扰她,她本能的将那当成讨人厌的蚊子,就在那“蚊子”
摸向她双腿之间时,她下意识的挥出手,重重打出一耳光。
等等,耳光!
她很快恢复清醒,猛地睁开眼,就看到傅凌钰一手捂着右颊,不敢相信的瞪着她。
“皇……皇上?怎么是你?”
傅凌钰黑着俊脸,眯起双瞳,口气十分不悦,“不然你以为是谁?”
她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以为是蚊子……”
见他拿下捂在脸上的大手,再瞧见那俊俏的脸蛋是明显的五指印,她顿觉好笑又滑稽,可对方阴着一张脸,一副要打人的模样,她当然不好笑出来。
只得装模作样的苦着小脸,硬装出畏惧害怕的表情,“皇上您可别拿这种凶恶的眼神看着人家,这大半夜的您不在寝宫睡觉,像做贼一样跑到臣妾这里,臣妾当然没有心理准备啊,唔……”
正说着,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了过去,嘴唇被狠狠咬住,那力道绝对带着惩罚的意味。
傅凌钰毫不怜香惜玉,直把她吻得双唇红肿,一双大眼流露出惑人的媚态,唇间还发出连连娇喘。
“皇上……皇上您轻点,您咬破臣妾的嘴唇啦!
唔,你这粗暴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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