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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御辰听到她的脚步声,但没有抬头,只是轻手轻脚地将手中那尊即将完工的木头美人放在桌子上,随后将手向她的方向伸了过去。
“不是说要诊脉吗,半炷香的时间应该够了。”
白卿卿走到他身边,轻轻将他伸来的手推了回去,“诊脉前,先把这碗粥喝了。”
赵御辰挑了挑眉,“辣粥?”
她没有回答,而是把粥放到他面前,慢慢揭开盖子,一股夹杂着些许药味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赵御辰眉头一紧,闻了闻粥的味道,“好像没有辣。”
白卿卿将一把银制的汤匙递到他手里,掩下心底的酸意,小声道:“喝吧。”
不知为何,赵御辰似乎从她的态度中,感觉到了一些不同。
这丫头前几日还把他当成仇人来对待,怎么一夕之间,竟变得这么乖巧顺从?“你……该不会是在粥里下了什么药吧?譬如让人拉肚子、起疹子,或是喝完后会浑身上下痒的那种……”
白卿卿被他的话气得面色一白,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汤匙,骂道:“要是怕死,你就别吃。”
赵御辰被她那气极败坏的语气逗得一笑,抢回汤匙,“就算我死了,还有你陪葬,我怕什么?”
说着,盛起一勺粥,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感觉到这粥的美味,他接二连三又喝了好几口。
也不知是粥太热还是喝太急,他呛了一下,汤匙里的粥洒了出来,烫得他手背一痛。
“别动!”
白卿卿一把按住他,用帕子轻轻帮他拭去手上的热粥,小声抱怨道:“你都多大的人了,喝个粥居然也能把自己烫着。”
她一边擦,一边骂,语气中流露出一股让人窝心的亲昵。
赵御辰浑身一滞,不知为何,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动作,竟让他生出一种熟悉感。
那个让他深深爱慕着的女人,也喜欢用这样亲昵娇嗔的语气,抱怨着对他的种种不满。
白卿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轻轻咳了几声,抽回帕子,假装找话题道:
“桌子上的这些木头人,都是你雕的吗?”
赵御辰也从那奇怪的感觉中回神过来,点了点头,“今天是内子的忌日,这些木头人,都是按着内子的样貌雕琢的。”
“可是你的眼睛明明看不到。”
“只要我的心里还记着她的样子,就足够了。
虽然她已经去世整整六年,可她的样貌至死我都不会忘记。”
他无比爱怜地用手指抚摸着桌上几尊栩栩如生的木头人,白卿卿这才看清,这些木头人表情各异,或嗔或痴,或喜或怒,或站或卧……
木头人的样貌既让她觉得熟悉,又让她倍感陌生,与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意和酸涩。
赵御辰陷入了沉思之中,喃喃自语道:“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她都走了六年了。
当年她嫁给我时,我曾答应她每年生辰都会陪她一起度过,没想到我非但不能和她一起过生日,还独自在这里年年过她的忌日……”
说到这里,他的眼角不自觉地滑下一滴泪水,神情看上去也是十分的哀伤。
白卿卿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拭干他眼角的泪水,当手臂抬至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眼前这个人对她来说,代表的不仅仅是深深的回忆,还有……无尽的痛苦。
赵御辰,你可知道,这个世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伤心的?
她慢慢放下手臂,语带哀怨道:“既然人都死了,还做这些有什么用?”
“是啊,人都死了,再做这些确实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是……”
他轻轻抚摸着掌心中的木头人,“我只是希冀着,有朝一日当我双眼复明之时,还能通过这些木头人看到她的模样。
她死之后,我不是没想过跟她一起死,我不过是在等,等她托梦给我,说她已经原谅我了,到那时,我再下去陪伴她……”
“你……你说什么?!”
白卿卿无比震惊。
赵御辰无所谓的笑了笑,“有时候活着也是一种痛苦,我还苟且活着,不过是在赎当年的罪孽,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等哪一天她在梦中告诉我,说她原谅我了,我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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