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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妈这个人娇气,心脏也不好,搬家没两天就累的住进了医院。
是姐夫给调了病房,请了专家。
条件就一个,好好养病,赶快出院,别把这事儿扰到你跟前,惹你不痛快。”
牧守星语气无奈,不懂他为何做好事不留名,可牧念河心里却明镜似的。
他俩都是亲缘浅薄容易心软的人,他拿不准她对那个家究竟失望到了什么地步,却给她做好了托底的准备,不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叫她后悔。
这个人牧念河心里又软又塌,怎么老做这种戳人心窝子的事儿。
“其实妈还想叫我问问你,是不是真的想好和季严凛过一辈子了。”
牧守星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和自己亲姐呆在一处,赖在她身边不愿走,又开始当传话筒。
“嗯?”
牧念河还没从情绪中抽离出来,偏过脸问,“怎么了?”
牧守星凑过去,“我也没太懂妈的意思,大约和季严凛出身有关。
对了姐,你知道今天是季严凛父母的忌日么?”
“什么?”
牧念河兀的怔在原地。
“这种事你怎么会知道?”
牧念河不禁怀疑牧守星说的可信度,毕竟连季槐清都不明白的事儿,八杆子打不着的牧守星怎么能知道?
“我偷听的。
上次古金街回来,爸妈吵了好大一架,爸想攀季家,妈不让,说他只会自讨没趣。
两人吵着吵着,不知怎的就说到了季严凛,妈还说季严凛是个疯的,是打娘胎里带的。”
原来是易岫说的。
牧念河想到牧家没破产前,易岫和季家的何夫人有点交情,常约在一起吃下午茶,想来知道些内幕。
但若是如此,季严凛现在在哪,是去上坟了么?
牧念河心里一阵阵的疼,她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心疼他。
这个人,怎么就能扛着自己去呢,该叫她陪他一起去啊。
牧念河着急忙慌的找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可电话都快拨出去了,她却又迟迟按不下拨通键。
万一他现在就想一个人呆着呢?她打去电话,他岂不是还要故作开心的哄她?
想到这里,牧念河又放下手机。
算了,不问。
“那你就告诉母亲,我打定主意和他过一辈的。”
一腔酸闷无处发,只能冲着倒霉弟弟发。
牧守星张了张嘴,愕然:“姐,你真挺喜欢姐夫的?原生家庭不好的人,大多比较阴暗的。
你真想好了。”
现在的牧念河哪能听得一句对季严凛的贬损,当即抬起手给了弟弟一巴掌,怒道:“祖父祖母是多好的人,牧家还是书香世家,你看养出来的牧回白是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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