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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念河想把话说完,又被人托着腰往上,又凶又恨的咬住唇。
衣服早就揉散了,露出两条完整而莹白的手璧。
情动最难自抑,他的手顺着脊柱下滑,细细密密的吻从唇角转移到耳后。
他们的身子都太烫了,薄薄的衣衫不足以抵挡什么,没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牧念河推开他一点,呼吸新鲜空气,不规则的喘着:“对不起,因为我受委屈,是我不好。”
听听,多铿锵的一句话。
季严凛心里微暖,笑着将她的头发自肩前撩到后面,“所以你这是在献祭自己,好让我在这上面弥补点。”
“可以么?”
她眸中盈满水色。
他顿了下,一双眸子摄着她:“不太行,我在你面前一直想当君子。”
他的话听起来清风霁月,动作却不是如此。
牧念河不愿想细绳是如何滑落的,总之她抬不起胳膊,便只能抬起头不看他的动作,声音发软,任他亲:“其实也不全是。”
“哦,那还有什么?”
他声音含混。
牧念河蹙眉,脸上窜起一阵又一阵的红潮,假装感受不到,颤声:“这是我该做的,是妻子的”
“嘶。”
她话还没说完,就狠狠疼了下。
季严凛抬起头,一把扼住她的下巴,眸子沉的要命,“你再说这种话试试?”
骄傲如季严凛,一贯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不不说了。”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蓄势待发,牧念河这下真怕了,她连忙拉起薄毯裹住自己,“你不生气就好。”
牧念河这性子,慢热孤高,能迈出眼下这一步已是不容易。
但季严凛认了,更不想逼她。
“一点点,哪怕爱我一点点。
嗯?”
他无奈,抱着她,一点点往怀里紧,又与她额头相贴,引导她,拉着她的手下移。
“你”
牧念河吓了一跳,压下嘤咛,“说好的正人君子呢。”
“下次吧,乖乖,你今晚明显是来要我命的。”
他笑,控着她的手。
画画的手擅长持握,她也曾上手尝试雕刻过坚硬的石料,但却没有一次比这个艰难。
季严凛也没好到哪里去,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不能伤到她,只能浅尝辄止,不知是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季严凛”
快到最后,她已经哭了,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因节奏而颤动。
季严凛眸子殷红的低头,骤然用力的吮吸她的唇,直到她快难以呼吸,才收了手。
第二日他们是从榻上醒来的。
她躺在季严凛的臂弯里,整个人被他搂着圈在软榻和墙面中间,两人身上一共裹了一块薄毯。
昨晚闹腾的太久了,三次,他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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